他就扯住他衣袖,口口声声唤他哥哥的少女!
“哥哥……我好怕。”
少女手臂纤细柔软,犹如蔓草缠绕大树一般紧紧缠住他的脖颈,将少年缠得几近难以呼吸。
她小脸搁在他肩头,嗓音里满含哭腔。
陆镜观眸色深深,隐含沉痛。
他喉头艰涩,刚想出声安抚她不要怕。
下一刻却听她轻轻地,细声细气地说。
“我要是走了,哥哥该怎么办呀?”
陆镜观黑眸蓦地狠狠一颤。
桑鹿将湿漉漉的脸颊贴上他颈侧皮肤。
那里能感应到少年跃动的脉搏,那样强健有力,心脏每一次的跳动都会带动一次大动脉震颤。
此时此刻,她依靠的胸膛之下的那颗心,跳得那么快,那么激烈。
“哥哥,我不想死,我死了就只剩你一个人了……留你一个人在世上,好苦好苦啊,你一定会很难过很难过的……”
少女一边扑簌簌掉眼泪,一边轻轻地诉说。
哪怕她就要死去,唯一的担心却只有他。
她不怕自己死,却怕他难过。
那些泪珠明明被寒风吹得冰凉,落在少年皮肤上,却像是火烧一样滚烫,烫得他整颗心都在颤抖。
每一滴泪珠的砸落,都仿佛蕴含了千钧之力,重重砸穿了他的心脏。
然后在他的心口凿出一个洞,装进去一个人。
风雪之中,少年恍恍惚惚地想,别哭了,别再哭了。
她哭得,他的心都在疼。
可他终究没有开口,更不曾阻止半分。他只是用力地收紧手臂,将桑鹿藏进自己的大衣里,力气大到好似要将少女融入自己的骨血。
幸运的是。
医馆的老大夫告诉他们桑鹿身上发生的事只是虚惊一场。
老大夫忍俊不禁地叫来一位医女,教导桑鹿如何使用月事带。
少女被这乌龙羞得满脸通红,少年闻言,不知不觉放松了表情,白玉似的耳根同样染上一抹红晕。
两人在医馆待了一会儿,顺便捡了一副治疗宫寒的药带回去吃,不自在地回家了。
回去的路上,陆镜观出声道:“我背你。”
“啊?”
桑鹿睁着乌黑明亮的大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少年如今个头早已远超同龄人,身形修长挺拔,已然有了成年男子的模样。
“不是肚子难受么?上来。”
不等她回应,陆镜观便已背对着她蹲下了身。
“嗯……”少女小脸微红,慢慢走上前,伏上少年那不算太宽阔却格外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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