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当今顶梁柱,这青衣修士见了他如同服了定心丸,顿时大喜,却又不知他为何远来此地,心中急切,只急急忙忙地道:
“开阵!”
可他才走出去半步,却被身边的沮姓修士拉住了,这中年男子相较于他镇定得多,面上惊疑不定,道:
“贾真人为何会在此处?”
“神通何处去不得!”
这青衣修士只连着去拉他,周边的修士也一片慌乱,中年男子又惊又疑,声音急切地道:
“魏兄弟且慢!梁川背后是阴陵,阴陵有陶氏整整三位神通,敌人只在南方闪烁了一阵,哪怕说襄乡顷刻即破,不过兵临阴陵,何至于要到此地来!”
青衣男子被他一拉,已是极为不满,听他话里话外竟然质疑起自己家的真人来,勃然而怒,怒吼道:
“沮良望!你好大的胆子!”
这一声震得台上众人纷纷望来,左右混乱,还不等沮良望有反应,听着外头的神通似乎有了疑惑,低声道:
“嗯?”
神通再怎么样也是神通,毫不客气地说,仅仅是这么个语调的变化,大阵中的人大多已经软了腿,焦虑的目光纷纷投向沮良望。
沮良望却强行拉住身边的魏家人,按住阵台,低声道:
“南方已乱,真人神通高强,我等小辈不能辨真假,只恐中了敌人神妙变化,还请真人出示…”
“哼!”
贾酂不曾想到还有人敢拦自己,只是听着这声音把人认出来了:
‘沮良望…也是庾氏神通的女婿了…难怪敢拦我!’
他便也不觉得奇怪,只觉得身后的目光仿佛一把利剑,抵在自己的脊背上,随时要将自己捅个对穿,咬牙道:
“魏槛江!干什么吃的!”
这句话如同响雷一般炸响在山上,语气熟悉至极,那青衣修士浑身一颤,反倒将沮良望的手箝住,呲目欲裂,道:
“沮良望…你疯了!谁能绕过陶家进来!南方的神通怎么晓得我名字!”
话音未落,那动用瞳术的青年亦站出来,在一旁急切附和道:
“家主,外头是『雉离行』…就是贾家那一道…”
其余两人也一同来劝,显得很是惊惧,沮良望一时被呛在原地,眼神中阴晴不定,袖口中的玉符不断闪动,慢慢浮现出温热之意,让他始终固执不动,低声道:
“玉符已亮!姜将军顷刻便至,还请贾真人稍待,若有差错,我亲自向大人赔罪!”
这话简直让贾酂悚然了。
‘姜将军?!哪个姜将军!’
‘姜辅罔?他到这来了?还是说…姜俨!’
可贾酂来不及思考太多了,无论是哪个姜将军,自己与李周巍远道而来这副模样难道能取信谁?总不可能是他贾酂把李周巍押到梁川山的罢!
他声音一下冷下来,有了无限的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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