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有了后来的【四同一殊】闰法,也就是当今之世常用的求闰法!”
她叹道:
“如若说,【三同二殊】求闰是海底捞针,【四同一殊】至少是湖里捉鱼了,虽然同样是不成即死,可起码能炼得出来金性!”
李阙宛若有所思地点头,李绛迁则微微眯眼,按茶不言,张端砚目光一动,笑道:
“这里倒是有个小小的传言——素京真君广招天下修士,求取素德,并非无所图,祂…实则在找一个人。”
“找人?”
这下不止李阙宛抬了眉,连苏晏都略有讶异的看过来,女子感慨道:
“听闻这位真君未成道时,本有一位道侣,姓王,单名一个毓字,乃是结发夫妻,两人先后神通圆满,祂道侣先证了道,却失败身陨,祂于悲痛之中成道,历访幽冥,却寻不到一点真灵,他却不肯信,宁愿相信是提前投胎去了。”
张端砚叹道:
“祂这一道【龙虎台】,就是给妻子设置的,金书乃是夫妻恐怕身陨而传承丢失,成道之前聚集诸道友、集思广益写就,当时叫做十四卷,等到祂成道,再整理一番,查缺补漏,如亲昵叮嘱,这才叫【金书十四序】,可惜…直到祂求道陨落,也不曾找到那一位。”
这女子有了几分唏嘘:
“到了如今之世,三巫不齐,幽冥不兴,既然她没能成道,如今轮回不通,那就是淹没在历史尘埃之中了。”
李阙宛心中一明:
‘难怪…难怪【候殊金书】写得那样亲昵柔和…原来是有这个缘故!难怪这本金书的神妙高到了这种地步,原来是一位全丹一性的真君亲自写就!’
她言罢了,却从袖中取出一木匣来,笑道:
“昭景真人在金卷中写的那些话语,我家大人都看过了,既然是贵族要换取,也绝不会嘴上说说——此物正是金书之一!”
“哦?”
虽然李绛迁观察了一路的态度,心中几乎肯定金一是抱着示好的心来的,可同样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舍得下血本——当今上三品功法无踪,凡世之中最高明的就是六品,更何况这可是真君写就的金丹传承!
李阙宛眼中更是异彩连连,看着对方把木匣推到面前,答道:
“这…”
“这也是个缘分。”
张端砚未给她开口的时间,而是静静地道:
“此中这一本金书,叫做【白飬金书】,受素京真君修订之前,叫做【白飬卷】,乃是素京真君夫妻与好友整合,这位好友…后来成道移位…
“尊名为【金一太元上青真君】。”
山间寂静,李绛迁眼中光彩一沉,心中焕然光明:
‘难怪这样了解,原来太元真君就是素京好友…难怪…难怪了,这还能有什么道统之分?哪怕是【金书十四序】张家都有亦不足为奇!’
‘金德长青之树,果真不是白叫的!’
李阙宛亦起身,恭声道:
“原来是真君遗泽,晚辈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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