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双手抱拳,左手压右手,举到胸前,微微躬身。
“你来。”
林小川照做。
“左手压右手,不是右手压左手。”徐先生纠正,“男左女右,这是规矩。”
林小川重新做了一遍。
“躬身的幅度不对。对平辈微微躬身即可,对长辈要深一些。”徐先生用戒尺点了点他的背,“再来。”
就这样,一个上午,林小川学了站姿、走路、作揖。徐先生教得认真,他学得“认真”——认真地把每个动作都做得似是而非。
快到午时,徐先生说:“今日先到这里。林公子回去后要多加练习。明日我们学宴饮礼仪。”
“宴饮礼仪?”林小川问。
“对。”徐先生点头,“如何在宴会上坐,如何举杯,如何布菜,如何与左右交谈,这些都有讲究。”
林小川心里一动,忽然问:“先生,那如果是青楼里的宴会呢?也有讲究吗?”
徐先生的脸一下子僵住了。
“林公子何出此言?”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就是好奇。”林小川装出一副天真模样,“听说青楼里也有宴会,那些姑娘们举止优雅,待客周到。我想着,既然都是待人接物,是不是道理相通?”
徐先生的脸色瞬间通红,他盯着林小川,嘴唇抖了抖,最终挤出一句话:“林公子,青楼是烟花之地,岂能与正经社交场合相提并论?”
“可都是和人打交道啊。”林小川继续说,“我听说,有些青楼头牌的规矩比官家小姐还多。客人进门怎么迎,敬酒怎么敬,说话怎么回,都有讲究。这不也是礼仪吗?”
“荒唐!”徐先生终于忍不住了,一拍桌子站起来,“林公子,老朽教的是圣人之礼,是立身处世之道!你竟拿青楼之事来类比,简直是……简直是玷污斯文!”
林小川低下头,小声说:“学生就是问问……”
“问问?”徐先生气得胡子都在抖,“这种话也是能问的?若是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说?说护国大将军的儿子,整天想着青楼规矩!”
“我没整天想……”林小川辩解,“就是突然想到……”
“不必说了!”徐先生一甩袖子,“今日就到这里。老朽……老朽身体不适,先告退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林小川站在厅里,看着徐先生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这时,林童从外面进来,小声说:“少爷,徐先生走得很快,脸都气白了。”
“我知道。”林小川坐下,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您这是何必呢?”林童叹气,“好好学不就完了?
好好学?他当然能好好学。密室里那些礼仪典籍,他都能背下来了。可要是真表现出来,徐先生肯定会告诉父亲:令郎天资聪颖,一点就通。
那不行。
他必须是个“不成器”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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