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至少看出了一部分。
他拿起那张纸,想撕掉,又停住了。最后,他把纸折好,塞进袖袋里。
走出书房时,林童等在门外,一脸担忧:“少爷,杜先生他……”
“走了。”林小川说。
“那诗……”
“我写了首打油诗。”林小川苦笑,“林童,你知道吗?有时候装傻,比真傻还难。”
林童没听懂,但还是点点头。
两人回到院子。林小川让林童去泡壶浓茶,自己坐在石凳上,从袖袋里取出那张纸,展开。
“喝酒好,喝酒妙……”
他看着那几行字,心里五味杂陈。
杜先生说得对,这确实不是他想写的诗。他想写的,是那种能穿越千年、让人感同身受的诗。就像杜甫的《春望》,就像李白的《将进酒》。
但他不能写。
至少现在不能。
林童端了茶来。林小川接过,喝了一口,苦得他皱了皱眉。
“少爷,您今天……”林童欲言又止。
“今天怎么了?”
“您今天背《将进酒》时,背得很熟。”林童小声说,“杜先生肯定看出来了。”
“看出来了又怎样?”林小川放下茶杯,“他最多觉得我还有点记性,背过几首诗。不会想到别的。”
话虽这么说,他心里却没底。
杜先生太敏锐了,和之前的先生都不一样。徐先生古板,柳先生严肃,但杜先生……杜先生是通透的。
他能看穿表象,看到更深的东西。
这样的人,最难应付。
“林童。”林小川忽然说,“你说,我还要继续这样多久?”
林童愣了愣:“少爷,您不是说……要一直装下去吗?”
“是啊。”林小川长长地叹了口气,“要一直装下去。”
他站起身,走到鱼池边。锦鲤在水里游来游去,多自在。
他看着那些鱼,看了很久。
然后转身回屋。
下午,赵无常果然来了。一进门就嚷嚷:“川哥!听说你今天在杜先生面前背诗了?还写了首打油诗?快给我看看!”
林小川从袖袋里掏出那张纸,扔给他。
赵无常接过来,念了一遍,哈哈大笑:“川哥,你这诗写得好!直白!痛快!比那些酸溜溜的强多了!”
“你懂什么。”林小川没好气地说。
“我怎么不懂?”赵无常把纸折好,塞进自己怀里,“这诗我要了,回去给我爹看看,让他知道你也会写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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