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被疾步赶上来的穆宴一把扯住。
饭店廊檐下,装了几盏雪亮的电灯。
灯光柔和,把长身玉立的男人,映照的越发英俊入骨。
穆宴打量四周环境,皱紧了眉头。
“岁岁,这里又脏又乱,连水晶吊灯都装饰不起,太差了,你不回玫瑰公馆,我不勉强,我送你去夜上海大饭店休息,那里有我专门一个包厢。”
专门一个包厢,怕是用来与梁曼如厮混偷欢的。
梁岁岁纤长卷翘的睫毛不耐烦地眨了眨,在明艳动人的脸庞上落下淡淡阴影。
她不动声色挪开手:“我就喜欢这里。”
穆宴掌心一空,怅然若失的感觉,让他心里面很不好受。
梁岁岁近在咫尺,他却恍惚觉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开始离得他越来越远。
就好像他再不抓紧,她就一去不回头了。
穆宴心生恐慌,急忙上前一步,在距离她不到半寸的位置停住,直勾勾地看着她,语气柔软,低声哄道:“岁岁,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把京淮送进监牢,你打我骂我,怎样都可以,就是别自己憋着生闷气,气坏身子。”
“还有,京淮被打成重伤,受了很多委屈,我加倍补偿他,等京淮下个月月底毕业了,我给他安排。”
他打算,就在梁曼如下跪道歉的那天宣布,让梁岁岁更开心。
穆宴的前半段话,梁岁岁听过就忘。
唯有“安排”两个字,听的她耳尖一动。
阿淮性子直爽,不喜欢经商钻营,就喜欢打打杀杀来个痛快。
如果穆宴能把阿淮放到军营里拼搏前程,对阿淮来说,是件好事。
梁岁岁沉吟了两秒。
抬起凤眸淡淡地看向他:“阿淮受伤,梁曼如功不可没,我要求她在夜上海大饭店,当众给阿淮下跪道歉。”
穆宴一口答应:“好!时间定在哪天?”
只要能让梁岁岁转怒为喜,别说让梁曼如下跪道歉,就是要他的命,他都心甘情愿双手奉上。
在他这里,没有谁,比梁岁岁更重要!
“十天后吧,那时候,阿淮的伤也好的差不多。”梁岁岁道。
说完,她就往饭店里头走。
穆宴在后面喊她,她头都没回,懒得搭理。
走到预定的那间包厢,敲了三下门,轻轻喊了声:“姆妈,王妈。”
王妈开的门。
见梁岁岁带着一股沁凉的夜风进来,脸上有淡淡的倦意,心疼坏了。
“大小姐,你先坐下休息,我去楼下买点吃的,夫人担心你和阿淮少爷,到现在还强撑着不睡觉。”
王妈拉开门风风火火走了。
梁岁岁搬了个榉木骨牌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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