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尤其穆宴还是岁岁的前未婚夫,对岁岁而言,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
穆司晴被他阴冷地盯着,再不敢说别的,缩着脖子陪笑。
“阿哥,岁岁拿得起放得下,自从她答应嫁给你的那天,你在她心里,就是最重要的那个。”
“既然最重要,为什么我却唤不醒她?”
穆司野哑着嗓子说,狭长眼尾透出一抹红。
穆司晴怔然地看着他,胸口里的心脏,隐隐揪心地疼。
她虽然对沐鸿年有些好感,却不至于让她深陷到失魂落魄害怕失去的地步。
阿哥一边害怕永远失去岁岁,还要一边承受着,他可能并不是岁岁最爱的人的痛苦。
岁岁这幅活死人,只剩下微微呼吸的模样,她看得难受。
阿哥的心底,只会更难受,更痛。
穆司晴心口微微刺疼,泪水突然夺眶而出。
爱情两个字,最是磨人。
她沉默了很久,轻轻动了动唇:“阿哥,如果岁岁一直这样昏迷不醒,你只会更痛。”
猛地一下,穆司野的眼眸狠狠闭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开始发抖,拨动戴在腕间的小紫檀叶佛珠,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他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仿佛落地生根的雕塑。
穆司晴擦了擦眼睛的泪,嘶哑嗓子开口:“阿哥,为了岁岁安好,有些事情,你不妥协,也要学会妥协。”
说完,她转身走到卧房门口,静默无声地站立,等待他的答案。
大概过了一两个小时,也可能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穆司晴才听见他尽是沉哑的嗓音,彻响在她耳边。
“把岁岁送到你那边,再让穆辞去找穆宴。”
这里是他和岁岁的婚房,穆宴那狗东西,没资格踏足。
穆司晴飞快地眨掉眼中的泪水,看着他,心酸又心疼:“好,我马上去办。”
她的阿哥啊,半生铁血无情,却把仅剩的那点真情,全部给了岁岁。
为了岁岁,哪怕厌恶透了穆宴,也不得不妥协。
穆司晴脚步匆匆,忙碌着去自己院子里做各种准备。
她走后不久,沐鸿年找上了穆司野。
客厅里的那场单方面碾杀,作为沐大总统的大公子,他身份敏感特殊,不方便露面。
在会客厅待了很久,清茶喝了一杯接一杯,耳畔灌满了枪声惨叫声。
直到所有受伤惨重的人被送去医院救治,他才找了个小厮带路。
“司野,岁岁并不是温夫人的亲生女儿,而是……”
沐鸿年稍微平复激荡的心,嗓音温润,带着一丝急切:“她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千真万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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