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又一句“姆妈”,轻言细语无比真挚,把穆夫人膈应得不行。
长吐一口浊气,不耐烦道:“你在我这里,有这份投机取巧的心思,不如多费点心在阿宴头上。”
“据我所知,自从梁岁岁与穆司野成婚以后,阿宴就再也没有找你亲近过。”
“拴不住阿宴的心,你再怎么对我嘘寒问暖百依百顺,那也是白费力气,懂吗?”
梁曼如掩下眸子,轻轻点了下头。
两个人背着梁岁岁苟合,并不只是她的错。
明明是穆宴经受不住诱惑和刺激,管不住下半身,错的更多。
可他却把所有过错,全部让她背负。
梁岁岁放弃他,转而嫁给穆司野,他怪她,恨她。
不仅几次三番狠心弄掉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打算亲手把她送进警察署的监狱大牢里。
既然那么深爱梁岁岁,她偏偏不让他如意。
梁曼如冷笑,爱恨交织,全化为一股气窒闷在心头。
就算她用了前朝秘药,容易让男人产生虚幻且飘飘然的迷情雾障。
但只要穆宴意志坚定,又怎么会被她迷惑?
周绮玉面对惦记多年的穆司野时,也用了秘药,甚至倒光了一瓶涂抹在身上,不还是没有魅惑住穆司野吗?
反而被他反算计一把,与阿旭情迷意乱在包厢的沙发床上,被那么多人抓了现场,不得不答应穆大帅做主,心不甘情不愿同意与阿旭的婚事。
同为男人,穆司野轻而易举能抵抗秘药的迷障效果,可穆宴为何办不到?
还不是心生贪婪,既要又要。
梁曼如一边冷笑,一边沿着走廊往前走。
经过尽头处房门虚掩的空病房,发现坐在沙发椅上面容英俊带了两分憔悴的男人,竟然是穆宴。
手里紧紧捏着梁岁岁的照片,眼眶含泪,逼红了眼。
梁曼如推开门,扭动纤细软腰走进去。
穆宴听到动静,黑眸直视过来,眼神泛冷:“你来干什么?”
“听说姐姐突遭一群杀手追杀,后背中弹陷入昏迷,现在还在手术室里抢救,我担心得很,打算过去探望她,经过这间病房看见你。”
梁曼如唇畔含笑,抬手理了理耳畔略微凌乱的鬓发,虚情假意的话张嘴就来。
穆宴幽冷的眸抬起,盯着她不做声,只觉得可笑。
梁曼如低着头,与他对视。
那森寒的目光,早不是往日跟她在床榻上翻来覆去时的温情脉脉,变得刺冷,陌生。
她渐渐红了眼角,心里千万只蚂蚁啃噬般疼痛难受。
“阿宴,你清醒点,自从姐姐嫁给大少帅以后,她就变了心,不再爱你了!”
“你能不能回头看看我,真正爱你至死不渝的人,是我,只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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