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翻转,掀起惊天骇浪,发白的唇抿紧。
梁岁岁不动声色,盯着她好一会儿,淡淡说道:“必定还有更深层的原因,对不对?”
穆夫人冷笑:“这些跟我们之间的赌约,有什么关系?”
梁岁岁淡然的语气,骤然一变。
“如果你输了,不仅要告诉我原因,还有以后你犯病了,就算痛得死去活来,也不许求着找我医治,怎么样?”
“梁岁岁,你算个什么东西?”
穆夫人气得差点咬碎牙齿:“我哪怕痛死了,也不会求你,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就是女神医吧?”
这句话落下,众人议论纷纷。
在梁曼如若有若无的引导下,又开始新一轮对梁岁岁的嘲讽。
一开始还压着声音,隐晦些。
后面越来越露骨刻薄,声音也越来越大,喧哗震天。
只有穆司野和沐鸿年没出声。
换成普通的女人,遭受这么多的羞辱言语,要么委屈流泪,要么气急败坏。
可梁岁岁的表现,令他们刮目相看。
她端坐在红木座椅上,缓缓抬起头,波澜不惊地从左到右看过去,神色沉静似水。
仿佛那些羞辱她的人,都是一群跳梁小丑。
沐鸿年温润似玉的双眸,闪过不可觉察的震愕和欣喜。
这般宠辱不惊的梁岁岁,跟他亡故多年的姆妈的性子,十分相似。
穆司野则眼神灼灼,紧盯着她不放。
他的岁岁,宠辱不惊,淡定从容,不愧是他深爱多年的女人!
而其他的烂臭苍蝇,当着他的面欺负她,真当他是个死人了?!
“呵。”
他慢悠悠地挽起袖子,慵懒呵笑,手里的枪上下抛了抛,冷鸷的目光从众人脸上一一划过。
犹如刀锋刮过肌骨,令人不寒而栗。
穆夫人与他目光对视,惊得差点从轮椅上跳起来。
如果她没有双腿瘫痪的话。
“唐琼华,质问我的岁岁行不行,你又算哪条狗?”
穆司野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佛珠,没什么节奏,却最是让人心惊肉跳。
穆夫人瞧着他戾气横生的模样,顿时悬紧了一颗心,生怕他一言不合就开枪崩了她,无声地嚅动嘴唇,根本不敢还击回去。
梁曼如站在她身后,冷眼旁观着,妩媚的眼尾不动声色弯了下。
“夫人,既然姐姐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堪比药到病除的女神医,那么,赌约的事……”
这话明里暗里的,都在向穆夫人提示梁岁岁绝非那个盛名在外的女神医。
否则,以梁岁岁当时是穆宴未婚妻的身份,急于得到穆夫人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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