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以至于他渐渐讨得大帅欢心,掌握实权,而我们母子三人,现在却处处受他压制,被大帅嫌弃。”
张颜纾歇了口气,一声叹息。
穆景天直挺挺躺着,盯着头顶上的天花板,眼神越来越阴鸷至极。
脸上神情瞬间变了变,接着阴冷一笑:“姆妈,被梁岁岁赶出门的孙管事,你还记得吗?”
“怎么可能不记得?那可是我在小贱人手中,吃的第一个败仗。”
张颜纾揉了揉眉心,满口牙齿几乎咬碎:“我不仅丢了管家权,还向她认错道歉,丢尽颜面,这辈子我与她不死不休。”
穆景天瞳孔瞪的几乎裂开,嘶嘶冷笑:“瘟疫刚蔓延的时候,孙管事找到我,说他的差事没了,父母妻子和儿女,一家老少都搬去城郊租房子住,因为开销花费更少。
可城郊通往主城区的路口全部被封锁,他跪地哀求我,救救他的家人。”
“当时,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把他打发掉。”
“后来没多久,我的手下告诉我,孙管事独自闯入瘟疫区,企图救出他的家人。”
“直到现在,没听到孙管事任何消息,我想,他跟他的家人,肯定都感染了瘟疫,正在垂死挣扎。”
“你的意思是……”张颜纾盯着穆景天,嗜血的兴奋,以及大仇即将得报的快感,令她的脸庞寸寸扭曲。
穆景天歪着脑袋,只有一双眼睛露出,笑起来更显得鬼气森森。
“姆妈,孙管事家破人亡,都是梁岁岁一手造成。”
“而梁岁岁正带着女神医救治那些病患,两人避免不了见面。”
“当孙管事看见梁岁岁的时候,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杀了梁岁岁,报仇雪恨。”
“所以,这一次,梁岁岁有去无回,哈哈哈!梁岁岁一死,穆司野就不足为惧了,早晚我得弄死他!”穆景天失狂大笑。
张颜纾听得心花怒放:“那就好,姆妈巴不得她们两个早点死,早死早超生!景天,以后不管是大帅府,还是大帅的位置,都将属于你。”
“会有这么一天的。”穆景天攥紧拳头,眼底阴冷闪烁。
医院门口。
穆大帅没心情应付那些记者,草草安抚了几句,就掉头离开。
在凌凯有意无意的推动下,各大报社的报纸头条,都大篇幅怒声指责穆景天与梁富昌两父子勾结,不顾老百姓死活,囤货积奇,大肆敛财。
一时引起无数市民的愤慨和震怒。
有许多热血青年和进步学生,手执横幅,在军政府大楼外面,放声叫骂,举行示威游行。
随着时间的推移,针对穆景天的示威游行越来越激烈。
为了平息众怒,穆大帅不得不召开记者大会,贬斥一番穆景天,并降职到署佐一职,差不多与梁京淮平起平坐。
得知这条确切消息,穆景天把病房里能砸的东西,全部砸的稀碎。
张颜纾和穆芝瑶,则背地里咒骂梁岁岁和穆司野都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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