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死,双腿断了,变成一个没用的残废。
听说拉回家后,被一家人嫌弃厌恶,别说饭菜了,连一口水都不给喝。
大概三五天左右,那个女佣就凄惨地死去。
阿秋确实怕了。
真被张二夫人和穆只要逼到那一步,她倒也不怕死。
但她真的死了,阿奶和阿弟就没有人照顾。
捱不了多久,阿奶和阿弟最后也是死路一条。
还不如,抓住眼下大少帅夫人递来的机会,搏命一把。
阿秋抿了抿唇,郑重点头:“大少帅夫人,我答应你。”
梁岁岁迎视她的眼睛,瞧见眼底深处那抹惊惶,渐渐变幻成磐石般的坚定,嘴角沁出柔和的笑。
“行,阿秋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我说话算话,保证护你全家一个不少。”
阿秋的父母早亡,家中一贫如洗,只有两间破破烂烂的土墙屋遮风避雨。
从小到大,见惯了别人的白眼和厌恶。
从来没有人像梁岁岁这般尊重她,把她一个小小的女佣,看成是自己人,甚至打包票保护她,还保护阿奶和阿弟。
阿秋识字不多,只认识简单的日常用字。
却在这一刻,陡然生出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豪气。
“大少帅夫人,以后您说什么,我都听话,您让我杀鸡,我绝不宰鱼。”
梁岁岁看着眼前还不满十八岁的小姑娘,大眼睛忽闪,满脸赤诚地看着自己,忍不住弯了下唇。
“我确实有件事,需要你马上去办。”
“您尽管吩咐。”阿秋小声道。
“你回到厨房,还像平常一样,该干嘛干嘛,但孙管事他们一群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都记在心里,然后悄悄的来找我,向我汇报他们的情况。”
阿秋有些恍惚:“您的意思,我做内奸,跟您里应外合?”
她的差事,就这么简单吗?!
梁岁岁嗯了声:“暂时是这些。”
“我明白了,我会把孙管事他们说的话,全部记住的。”
“那你先回厨房吧。”梁岁岁挥了挥手。
等阿秋安静离开后,她站起身,挺直背脊,优雅地踏进穆司野的院子。
穆司野不知去哪儿了,人不在。
空气中隐约有他身上清冽的气息,以及小叶紫檀佛珠的清雅香味,莫名的令她安心。
卧室的外间,是一间小型的待客厅,摆放了老式话机。
梁岁岁拿起话筒,给穆大帅通了个电话,重点讲了厨房所有账本的事。
新官上任三把火,穆大帅还是很给她面子。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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