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边,一把抱住他的腿。
“阿宴,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擅作主张,告诉姐姐你一直深爱她,只要姐姐回头,姐姐还是风风光光的少将夫人,我甘愿退出,只要你跟姐姐过的幸福。”
“阿宴,我真的不想你每天不吃不喝不睡,日夜懊悔,只靠着以往你跟姐姐的那些美好回忆过日子。”
“再这样下去,你会垮掉,会死的。”
梁曼如说完,呜呜哭着吐出一口血,飞溅在她身上的大红色旗袍。
把好好的一件衣服,毁掉了。
穆宴厌恶地看了眼她狼狈不堪的模样,习惯性地要抬脚踹过去,却被她最后一句话,双脚结结实实地僵在原地。
他这段时间,懊悔哀痛,经常用酒精麻醉自己,活在没有被梁岁岁抛弃的虚幻中,确实活的人不人鬼不鬼。
梁曼如突如其来的这句话,让他伤痛的心颤了颤。
也不知怎么,他突然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拉了她起来。
当初是梁曼如主动勾引他,但他确实上了钩。
以为把梁岁岁死死瞒住了,就永远没有东窗事发的那一天。
他是男人,也是军人,意志刚强冷硬。
如果他不想,谁也强迫不了他,更别说,梁曼如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梁曼如借着穆宴那把力,娇娇弱弱从地上爬起。
正要顺势倒进他怀里,却被他毫不留情推开。
他转头看向梁岁岁,眼神苍凉,怆然发出一声笑:“岁岁,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梁岁岁面无表情,语气冷淡的像对待陌生人:“我们已经没有关系,无论你怎么做,都与我无关。”
多看他一眼,她都觉恶心,转身就走。
穆宴眼睛即刻猩红,心脏血淋淋剔骨般绞痛,朝她慌乱地伸出手:“岁岁,别走……别离开我!”
回答他的,是穆司野踹过来的大长腿,厚重军靴差点盖到脸上。
男人长臂一伸,把梁岁岁揽入怀里,笑的张狂恣意。
“大侄儿,记住你的身份,以后该喊岁岁小婶子,别逼老子一枪崩了你。”
穆宴眉头紧皱,刚要发火,温媛已经走了过来,温婉的面庞沉了沉。
“穆少将,今日是岁岁与少帅的回门日,你和你的姨太太不请自来,这不合礼数。”
“谁说不合礼数?”
梁富昌穿了件黑色立领长袍马褂,从花厅那边疾步而来。
一眼看见梁曼如脸肿了嘴角溢血的惨状,面色骤然阴沉。
“就算梁府改为温府,我还是梁岁岁的亲生父亲,曼如也是我生的,她和穆少将一起回门,合情合理。”
梁富昌眯了眯眼,扭头阴冷盯着温媛:“三纲五常中,女人应以夫为纲,你不仅不管束梁岁岁,反而任由她阴谋诡计算计我这个当父亲的,我早该休了你,就不会承受此番改换门庭的巨大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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