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手里的银针,到底没扎下去。
穆司野一手紧拽她的手腕,没松开,另一手掐着她的腰,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低哑声线刻意拉长,要笑不笑的:“岁岁知道我为什么感冒吗?”
梁岁岁腰眼被他扣在大掌揉捏碾转,灼热的温度,透过旗袍薄薄的面料,钻入她敏感肌肤里,身子立即麻了大半边。
她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往后仰。
手指不经意搭在他腕脉,几息过后,就把脉得七七八八,跟她来之前的料想差不多。
成熟男人身体憋太久,一朝娶了她这个妻子,却碍于契约条规,又还算尊重她的意愿,没有强求。
只能通过洗冷水澡的办法,强行压制下去。
他大概……一整晚都在冲洗吧。
梁岁岁唇角微扬,莫名觉得那画面有些好笑。
“少帅憋久了,肝郁气滞,又冲洗冷水过度,才导致寒邪入体,引起伤风感冒。”她收敛笑容,本着医者治病救人的态度,镇定从容道。
穆司野在她明艳脸庞上,只看见从容,没看见羞涩和意动,忍不住磨了磨牙:“那岁岁打算怎么治我?”
梁岁岁早想好了对策,张口即来。
“少帅你讨厌扎针,就再纳几房姨太太,阴阳调和,百病不生。”
穆司野垂搭眼皮,沉默看了她半晌。
最后,气笑了,从牙缝里磨出几个字:“我谢谢你嘞。”
他松开揽着她细腰的手,另一只攥她细腕的手也缓缓放开,脸上的情绪,分毫不显,还是那副懒散的模样。
但梁岁岁却敏锐察觉到,他这会儿很生气。
因为她让他纳姨太太而生气。
“我不如穆宴?”穆司野散漫的语气,夹杂了紧张。
没料到他突然问出这样的话,梁岁岁愣了下,有点意外。
男人无声磨牙,唇畔有一抹淡淡的自嘲:“岁岁,我因为你,憋火了,又不想霸王硬上弓欺负你,只能去浴室洗了一晚上凉水澡,把自己折腾感冒了,你倒好,开口就让我找别的女人泻火,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这话听在梁岁岁耳畔,品出几分阴阳怪气。
她的好意,他不领情,反而记她的仇了。
梁岁岁有点无可奈何。
静静地看着他,说道:“少帅,你洁身自好,人品贵重,比穆宴强多了。”
穆司野嘴角微妙地翘了下,冷哼了声,偏过头没理她。
他比穆宴强多了,可穆宴在外面找女人,她怒而退婚。
到了他这里,已经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却贤惠大度地把他推给别的女人,没有半点醋意。
说白了,她还是对他没感情,只有一点淡淡的好感,谈不上喜欢。
还是穆宴那个贪得无厌的狗东西,伤她太深,导致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