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倒打一耙,把责任都推到我头上,虎毒不食子,我怎么可能伤害自己的孩子?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梁岁岁垂眸打量她,要笑不笑的寒霜模样:“怎么又哭?我不是穆宴,你这一套对我没用,也看腻了。”
说完,她寸寸逼近梁曼如,压低嗓音,在她耳边低语。
“穆宴我嫌弃他脏,摆明了不要,没想到,你还是得不到他,上蹿下跳阴谋诡计无数,也只落得个姨太太的名分。
这么些年,你只学到苏姨太太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光取悦男人不长脑,废物一个,拿什么跟我斗?!”
梁曼如躺在血泊中,死死攥紧掌心,掐出丝丝血痕。
阳光折射-在她盈盈泪光的眸底,一片阴森清晰可见。
喉管中翻滚冲天怒火和嫉恨,几乎燃烧到沸点。
“梁岁岁,你个贱人……!”
梁曼如怕被穆宴听见,影响她向来温柔小意的形象,从牙缝里挤出几近无声的咒骂。
说到底,穆宴对梁岁岁念念不忘,还不是因为没吃到手,才总惦记着。
尤其,梁岁岁舍弃他,转眼就被穆司野娶走。
给穆宴杀了个措手不及。
需要又争又抢才有可能得到的女人,哪怕那是一坨,它也是香的。
该死的梁岁岁,去死吧,就该马上去死!
梁曼如眸底迸溅刻骨恨意,嘴里却抽抽噎噎,泪眼婆娑。
“姐姐,你说的没错,沪市那么多权贵名流的见证下,我被阿宴明媒正娶迎进门,这个孩子对我而言,是喜事成双,我绝不可能自毁前程。”
梁岁岁站起身,面色清冽,一个余光都没给她。
从苏雪媚蛊惑梁富昌,把温媛逼到佛堂苟且偷生的那天开始,她和梁曼如的战争,就早已开始。
如今留了梁曼如一条命,不过是放任她与穆宴狗咬狗罢了。
苏雪媚眼看梁曼如浸染在血泊中,还被梁岁岁欺负的泪水涟涟,一边把穆夫人往前推走,一边尖叫咒骂。
“梁岁岁,当着穆夫人的面,你欺负她的媳妇和孙子,简直欺人太甚,压根不把穆夫人放在眼里。”
几句话,全是挑拨离间。
穆夫人不管梁曼如的生死,只恨毒了梁岁岁弄死她期盼已久的孙子。
眼中淬毒的光芒,瞪着梁岁岁:“阿宴,马上把她押入警察署大牢,我要她血债血偿。”
穆宴没有理会穆夫人,眯眼舔了下牙槽,只满目阴冷盯着搬弄是非的苏雪媚。
“我们穆家的家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嘴。”
苏雪媚被噎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像个调色盘似的,分外难堪。
穆夫人和穆宴,就没一个看得起她们梁家。
这也是梁曼如使出浑身解数,也要勾搭穆宴的缘故。
光有钱财,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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