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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初笑笑:“你都已经全都招供了,我留你何用?来人,带出去,放了。”
狱卒一拥而上,架起遍体鳞伤的大掌柜,径直抬了出去。
大掌柜不明白静初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但他也不会与自由过不去,因此并未挣扎。
静初转身离开了诏狱。
孙逸轩跟在静初身后,有些为难:“这大掌柜乃是此案的关键,他又没有真正签字画押,您怎么说放走就放走了?这不是放虎归山么?”
静初将口供折叠齐整,塞进怀里:“你们已经审问了这么多天,人都打了一个半死,他可招认半个字?”
孙逸轩摇头:“没有。”
“可我想知道的他都已经招了,我还留他做什么?”
“这供词都是真的?”孙逸轩小心看她的脸色:“这幕后之人不会真是楚国舅吧?”
“大掌柜亲口交代的,还能有假?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故意假借大掌柜,栽赃楚国舅?”
孙逸轩忙辩解:“当然不是,大姐您这么做,必有用意。”
静初沉声道:“我假借摄魂香审讯大掌柜,取得口供的事情你可千万保密,叮嘱那些狱卒不要对外言讲。否则会授人以柄。”
孙逸轩一口应下:“大姐你放心,我一会儿就叮嘱他们几个全都守口如瓶。”
静初点头,心底里却不由嗤笑。
就这四面透风的镇抚司,这帮人能守口如瓶才怪。
大掌柜坦白供认出楚国舅一事,传出去才好,也不枉今日自己虚张声势高调一场。
这样楚国舅摸不清自己实力,不知道自己究竟掌握了多少线索,才会彻底乱了阵脚。
情急之下,必然狗急跳墙。
皇宫。
静初不在。
太后命人将针工局的管事嬷嬷叫到了跟前。
静初一事,在她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就有一探究竟的冲动,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哀家问你,你在针工局做事多久了?”
管事嬷嬷略一盘算:“回太后娘娘您的话,奴婢进入针工局有二十二年了。”
太后点头,命人拿着麒麟纹绣图给她瞧。
“哀家问你,这个图案针工局可曾绣过?”
管事嬷嬷定睛细瞧,笃定回道:“绣过。”
“做什么用处?”
“太后娘娘您许是忘记了?当初皇后娘娘与良贵妃同时有孕,您十分高兴,下令针工局为两位殿下提前绣制了一批小衣裳与包被。
其中就有这个麒麟纹,绣了一对婴儿襁褓。”
太后颔首:“除此之外呢?”
管事嬷嬷犹豫着,摇了摇头:“除此之外,老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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