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拿了一个空。
“说吧,白静初,朕赦你无罪,你觉得池宴清此行,哪里不对?”
静初瞅一眼李老头。既然皇帝都张嘴了,说明李老头可以信任,不用避忌。
不过这事儿,若是具体较真起来,静初所怀疑的两个点都微不足道。
“此事静初也没有明确的凭据可以质疑,单纯就是凭借我对对方行事风格的了解,觉得此事绝对不简单,似乎是对方故意设下的圈套,请君入瓮。”
皇帝的眸光瞬间就变得犀利起来:“对对方的了解?你知道你的对手是谁?”
一不小心,就被皇帝抓到把柄了。
静初只能老老实实地道:“不确定,但的确有怀疑的对象。”
至于这个对象是谁,静初不用说,皇帝自己也猜到了几分。
“那你再猜一猜,对方这样做,目的是什么?”
“目的有二,其一除夕夜刺杀乃是计中计,对方既能让我们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到南宫硕的身上,又能趁着池宴清离开上京,势单力孤的时候,刺杀他。
其二,祸水东引,让我们全都认为,对方的兵器与兵力的确是藏身于冀州青龙会,让青龙会成为替罪羊。而幕后真正的操控者就可以完美隐身。”
“你说的,似乎是有一丁点的道理。哪怕是有十分之一的可能,朕也不能拿池爱卿的命冒险。”
皇帝略一沉吟,笔走游龙,写下一道密旨,递给禄公公:“派此人去一趟冀州,见机行事。”
禄公公领命,躬身退下。
皇帝又对静初道:“池宴清临行之时,对你放心不下,因此朕才命你进宫,护你周全。
假如,你愿意参与镖局一案的审问与追查,朕可以破例,允许你前往镇抚司,调查此案,并且派一队锦衣卫专门负责你的安全。”
瞌睡的时候,枕头就送过来了。
静初顿时喜出望外,连声奉承:“皇上英明神武,德政如山,泽被万民,仁德难比,恩德无边,万民敬仰……”
“住嘴!”皇帝一脸的不耐烦:“这种话朕都听池宴清念叨得耳朵起茧子了,真是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谁说的,最起码,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吧?
静初欢喜地磕头:“臣女告退,臣女定当全力以赴,为陛下排忧解难。”
皇帝嫌弃地摆摆手,静初屁颠屁颠地下去了。
李老头瞧得瞠目结舌。
并非是因为白静初的心思细腻敏锐,而是白静初与皇帝这种相处方式,轻松,诙谐,愉悦,相比较起太子与二皇子的小心翼翼,她更像是一个被老父亲宠溺的孩子。
而皇帝那张高高在上,一成不变的脸,在面对白静初的时候,也多了太多的生动色彩。
静初一走,皇帝重新恢复了帝王威严。
看一眼李老头,调侃道:“朕应该夸赞李大人你铁口神算,还是慧目如炬呢?她白静初的命真有这么好?还是说,你一来,就认出了她的身份?”
李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