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什么名字,家在何处?”
看来他当真是信了。
犣奴的相貌完全和他一模一样,祝思嘉这个借口又编得巧妙,他没有不信的理由。
坏就坏在她编造得太急,还没想好如何应对晏修。
祝思嘉的脑子在飞速转动,在晏修压迫的气势下,她眼睛盯向别处:“你叫晏括,字无病,是临川晏氏的人。”
晏修抬眉:“临川晏氏?那岂不是与当今皇室同姓?”
他是失忆了,不过这些常识却记得很清楚。
祝思嘉:“不错,就是临川晏氏,皇室是莱芜晏氏,这个你应该记得吧?”
晏修点了点头:“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又是何处人?”
祝思嘉:“裴玉曦,河东裴氏,五年前嫁给了你兄长,四年前你兄长离世,我才与你们临川晏氏脱离了关系。”
晏修自然而然地就伸手摸了摸犣奴:“怎么?莫非是我们临川晏氏待嫂嫂不好,嫂嫂才离开的?”
他的警惕心要不要这么高?
祝思嘉僵硬笑答:“是啊,不过都是几年前的事了,不说这个了。小叔,你先洗澡吧,我阿兄去给你请了大夫上门。”
犣奴的手感很好,晏修一时又摸又捏的,舍不得撒开手,他仍带着狐疑:“不可能,就算我家人待你不好,可我不会,毕竟你是我的嫂嫂,我怎么可能任由你被欺凌?”
这是在变着法夸他自己的为人?
真是怕了晏修了。
祝思嘉连忙把犣奴拉回身边,垮下脸,仿佛当真联想到不好的回忆:
“那时你没在家中,自然不知道我受了什么委屈。小叔,你若还敬我这个嫂嫂,这会儿就乖乖听话,别惹我心烦了,还不快洗?”
晏修双手一摊:“我身上有伤,如何洗?”
祝思嘉:“我去给你叫小厮。”
晏修坚决道:“我不要,不准别人碰我。”
祝思嘉把巾帕砸到他脸上:“你还想我给你洗不成?爱洗不洗不洗拉到,你这病没治了。”
晏修拂开帕子:“嫂嫂不要!我听话就是,我自己洗。”
真是难伺候。
……
所有人都等晏修收拾完,已是半个时辰之后。
碎玉请来的老大夫都在雅间里打起了盹。
晏修临时穿了碎玉的衣服,他虽消瘦了不少,可对他而言,这身常服穿在身上还是显得有些紧绷,宽肩窄腰被一勾勒,更显得他身姿挺拔伟岸。
看红了春雨和春月的脸。
老大夫一番诊治完,摇着头,列出好几大张的药方。
碎玉:“敢问大夫,他的脑疾能治好吗?”
晏修的存在过于危险,趁现在他的头脑尚不清醒,得赶紧把他这尊大佛送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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