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两年修身养性,他都要忘了他曾是燕京最风流的男人。
他面对沈绣婉,脸上挂着矜贵而又潇洒的笑容,就像曾经在燕京面对其他女人时一样。
可是沈绣婉却始终紧抿唇瓣,不发一语。
傅金城仍然保持微笑,那笑容却逐渐有些僵硬。
心跳在加快,仿佛要跳出心口。
他知道他的心里并不如表面上这般轻松自信。
他害怕。
他害怕从沈绣婉这里听见拒绝的话。
恐惧从胸腔深处蔓延,他突然不敢再看沈绣婉的眼睛。
下一刻,他听见沈绣婉轻声道:“可是,我已经不爱你了。”
他的心缓缓下坠,像是逐渐沉进了冰冷的深海。
他故作轻松地笑了两声,却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以前是我做的不好,但我可以改。我会像对周词白那样对你,不,我会做的比那时候更好。”
“感情是可以培养,”沈绣婉直视他的眼睛,“但我和你的感情,没法培养。金城,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你和我之间,隔着的不只是一个周词白。”
沈绣婉不知道傅金城是怎么离开的。
等她回过神,她已经收拾完凌乱的客厅。
脸颊上的泪珠早已干涸,她安静地回到楼上闺房。
闺房背阴,采光不是很好。
没拉窗帘的时候,即便是白天也显得昏暗无光。
她呆呆坐在床榻边缘,想不通为什么金城会突然回头。
他说他喜欢她。
所以,他后来没有和周词白结婚,是因为她?
沈绣婉低下头。
如果放在两年前,她大约会很开心。
但她现在只觉得震惊、不解、烦恼和厌恶。
她侧过身,从床榻最深处取出一只陈旧的箱笼。
箱笼里堆放着杂物,是她当年从燕京带回来的东西。
她从箱笼的夹层里翻出一身小小的衣裳,这是她那年知道自己坏了第二个孩子以后,亲手为那孩子做的虎头衣。
金城永远都不会知道,当年,他们曾有过第二个孩子。
纤细的手指逐渐收紧。
她把那身小衣裳紧紧贴在心口,眼泪再次涌了出来。
她没办法忘记自己被康奈尔欺负到流产的那夜,金城正在街角对面的燕京大饭店为另一个女人庆祝生日。
她永远不能原谅他。
是夜。
姑苏落起了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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