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不少事情,每一件事能够化险为夷,其中似乎都少不了谢清樾的身影。
从一开始指点她大魏商法,到救她出狱,再到市易务周大人来救场。
其实谢清樾做这些时,陈玉如都会认为是顾念着以前的恩情。
但滕栩宁这件事情上,让她嗅出了不寻常。
她又不是真的十六岁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直觉告诉她,谢清樾可能存在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陈玉如的目光看向对面的人,要从他的身上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面对炙热的视线,谢清樾不自在地撇开脸,眼睛看向虚空,几息后才看到他的嘴唇微张,吐出两字:“不是。”
“我从未如此想过。”
“从未。”
他又重复了一遍,重新转过身来面向陈玉如。
她呆愣了一会儿,随即点点头,“我想也是,是我刚才想岔了。”
若是几年前的陈玉如,被有好感的人拒绝,可能还会难过一阵子。
现如今两人既然将话说开了,以后也不会再产生这种荒谬的错觉了。
她心中反而有些释怀,如果忽略一闪而过的怅然的话。
陈玉如嘴角重新挂上了惯常的弧度,“但是端阳世子的事情,我会去处理好。就无需谢大人插手了,我也不想再惹出麻烦。”
室内静静的,此时若是有根针掉落怕是都能听到声响。
一阵敲击声突兀响起,打破了静滞的氛围。
“大人,陈小姐,饭好了。”
阿砚浓黑的眼珠瞧瞧这边,发觉不对劲,又转过去瞧瞧另一人。
也不对劲。
还是陈玉如先起了身,伸手摸了摸阿砚的头,“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店里了。这饭就留给你家大人吧,让他好好补补。”
阿砚还没有反应过来,转向谢清樾,寻求他的意见。
“阿砚,你去打点一下,送小姐回去吧。”说完这句后,他咳了两声,面色更白了些。
阿砚摸不着头脑,刚才明明还好好的,他只是去了趟厨房看厨娘做饭,回来就变这样了。他挠了挠脸,想不明白,只好照做。
他过来时刚好听到他家大人说‘从未’二字。
从未什么?为何这句话说出来后两个人就变得很奇怪?
这和端阳世子又有什么关系?
阿砚小小的脑袋想不通。
......
一路沉默,阿砚也难得地没有开口说话。
陈玉如从马车上下来,在谢府待了这么些时间,店铺已经快打烊了。
卢氏又不在店里,何小山在厨房擦洗灶台,店里就只剩薛兰和滕栩宁。两个人正哼哧哼哧将盘子叠好搬进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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