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
秦沐苒轻叹了一声:“委屈你了,但这都是为了咱们的孩子,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保你性命,不会让你出事的。”
“委屈的是你才对,是我没用只能让你嫁给容茗昊那个废物,如今他引以为傲的长子已经入了狱,而他的小儿子又是个药罐子。他能指望的就只有咱们的孩子了,只要咱们的孩子能成为这将军府的继承人,便是要了我的命我也心甘情愿。”
樊澈字字句句慷锵有力,这一番话可谓是感人至深,然而落在容茗昊耳中却是让他红了眼睛,杀气腾冲。
秦沐苒的声音又响起:“别胡说,你不会有事的。”
樊澈大笑:“我就知道苒儿最是疼我,我也会好好疼你的!”
容茗昊却是再也忍不住,他冲过去一脚踢开房门,就闻到房间里到处弥漫着靡靡之气。
“混账!你们这一对狗男女!”
容茗昊怒骂冲了过去,他抓起樊澈扔在地上,然后一把薅着秦沐苒的头发将她扯下了床骂道:“贱人,你竟敢骗我。”
秦沐苒被痛醒,她望着眼前的容茗昊恍然间清醒了过来,又见自己衣不蔽体满身痕迹,她大惊失色哭着道:“老爷,你听我说,我是被人算计的我……”
不等她把话说完,容茗昊狠狠的一巴掌就抽了过去:“被人算计?你当我是傻子吗?我亲耳听到你说的那些话,你这个贱人竟想用别人的野种来冒充我的孩子,简直该死。”
他怒急,抬脚就要去踹秦沐苒的肚子,却被樊澈给挡了下来。
这一脚踹在了樊澈的身上,他挡在秦沐苒面前道:“二爷,不关苒儿的事,是我…是我贪慕她的美色......”
秦沐苒见状跟着附和道:“二爷,真的是他强迫了我,我和他并无私情,是他要害我,二爷信我。”
她见老夫人和娇娇也在,忙道:“姑母,你要为我做主啊。”
老夫人冷哼:“自己有脸做却没有脸承认吗?这么多人都看着你还想狡辩?我没你这么不知羞耻的侄女!”
容锦瑟扯了扯老夫人的胳膊道:“祖母,还是让他们穿好衣服,在慢慢审问吧。”
老夫人想到孙女还未及笄,这样审问的确不宜,便道:“把府上的人都叫过来,今日我要好好立一立府上的规矩。”
她带着容锦瑟走了出去,然后令人在这院子里摆了几张椅子。
老夫人坐在椅子上,威严凛冽,君澜尽和容锦瑟苏远霁坐在一侧,另一侧坐着二房的周夏和容锦洛以及容茗昊。
而樊澈和秦沐苒跪在地上。
老夫人望着这二人道:“是你们自己招,还是尝一尝我将军府的酷刑再招?”
樊澈吓的脸色一变,匆忙道:“我招,我招,我叫樊澈本是苍云山下的一农户,平日靠着给苍云山上的妙法庵送干柴蔬菜为生。去年我在妙法庵见到了苒儿惊为天人,没经得住她的诱惑和她有了夫妻之实,自此我时常借着送菜的机会与她私会,没想到很快她就有了孩子。”
“你胡说!”
秦沐苒见樊澈攀咬她,气的浑身颤抖:“是谁指使你来陷害我的?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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