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皇兄?”
“是又如何?”
容锦瑟就是气不过,这兄妹俩一个为了想要得到君澜尽而杀她,一个说她是君澜尽的软肋想除掉她。
君柔嘉哼了一声:“你别得意,你真以为尽表哥就非你不可啊?他对你好也不过是因为你是将军府的小姐而已。”
换做从前,容锦瑟或许真的会信了君柔嘉这话觉得君澜尽对她的好是有所图谋,但现在别人说什么她都不会信的。
她是重生之人,知道君澜尽对她的两世情深。
她相信君澜尽,也相信自己!
容锦瑟兀自一笑,声音里却透着丝丝的冷意:“你的话太多了。”
说着,一枚银针从她袖中飞射而出,正中君柔嘉的肩上。
她一愣低头看着肩上的那枚银针:“你……”
话未说完,她就觉得浑身绵软无力,君柔嘉大惊失色猛的抬起看向容锦瑟,就见她伸手取走了那支银针道:“你应该感谢自己姓君,是尽哥哥的表妹,否则就凭你今日所作你早已死了千百次了。”
君柔嘉瞪大眼睛,最后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容锦瑟捏着那枚银针,撇了撇嘴:“无趣。”
豆蔻唇角一抖,好奇的问道:“小姐,你为什么要跟他们一起离京啊?如果咱们拼一拼也未必逃不出去。”
容锦瑟道:“我想让尽哥哥回去见见他的舅舅。”
*
外面的夜色深了起来,而此时容锦瑟正露宿荒郊,君驰为了安全起见没有去住客栈而是趁着夜色继续赶路。
三月的天,夜里寒气有些重,容锦瑟宿在马车里只觉得冷,她睡不着索性下了车。
君驰在不远处生了火,他靠着一颗树正在闭目小憩,听到脚步声他警惕的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就见容锦瑟朝着他走了过来。
容锦瑟在篝火前坐下,抱怨道:“这一路你该不会都打算让我露宿荒郊吧?我告诉你,我身子娇弱,吃不了苦。”
君驰唇角一抖,默默的看着她,见她衣衫单薄也知道她是受不住寒意才会跑出来取火,而他们走的匆忙,没准备什么行囊。
他想了想道:“是我思虑不周,委屈了县主,前面是溆浦县,到时候我会派人置办一些衣物。”
容锦瑟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君驰许是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便开口问道:“你明知尽表弟的身份,就不怕他留在将军府,给你们带来麻烦吗?”
毕竟君澜尽是琰太子遗孤,而琰太子当年是以谋逆罪被论处的,一旦君澜尽身份败露他们将军府也难逃罪责。
容锦瑟耸了耸肩道:“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一起死就是了。”
君驰:“……”
正想着,就听容锦瑟问道:“你见过你的姑姑吗?也就是尽哥哥的母亲。”
君驰眉梢一动,沉声道:“我只见过姑姑的画像,父皇的书房里收藏着一副姑姑的画像,是姑姑十六岁生辰的时候,父皇亲自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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