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崇拜:“尽哥哥,你好厉害。”
君澜尽一笑,被她夸的心情有些愉悦,两人并肩走出这墓室,谁料一道寒光突然在他们面前闪过,紧接着两把剑抵在了他们的脖颈上:“你们是什么人?”
容锦瑟一惊,她僵着脖子不敢乱动,偷偷的去看君澜尽,就见他身旁站着一个男人,手中的长剑正贴着君澜尽的脖子。
容锦瑟能猜到的君澜尽自然也猜到了,他临危不惧自报了姓名:“在下永宁候府世子江玄衣,因被人追杀误入此地,若有冒犯还请见谅。”
容锦瑟听到君澜尽报的是江玄衣的名字,便知道他的意思,毕竟他现在是顶着江玄衣的脸,只能暂借他的身份一用。
果然,对方听到是永宁候府的世子面露惊疑之色,其中一人又问道:“不知这姑娘又是何人?”
容锦瑟忙自我介绍道:“我是镇南威武大将军容浚旭的女儿,绫华县主容锦瑟。”
容锦瑟这才看清楚他们所处的地势,竟是在一片山谷中,四面环山很是隐蔽,而谷中坐落着几间竹屋,还有巡防的护卫,井然有序。
容锦瑟和君澜尽被押到了其中一间竹屋外,有人进去禀报,不多时就有人走了出来,是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那男人看见君澜尽的容貌先是一惊,随即有些激动的走了过来:“你是永宁候府的世子江玄衣?”
君澜尽点头:“是。”
男人见他身上的衣袍上染了血忙问:“你这是怎么弄的?”
君澜尽道:“今日我同县主出城赛马却遇到伏击,受了些伤,在逃走的时候跌入了一个洞中,然后就来到了这里。”
说着,他打量着面前的男人,问道:“你是个大夫?”
男人似是有些意外:“你是怎么知道的?”
君澜尽眉梢一动,淡淡的声音道:“你身上有很浓的药草香,若非大夫就是久病之人,只是我瞧着你气色极好不像久病之人,那就应该是个大夫。”
男人愣了一下,有些欣慰道:“观察入微,倒是不错。”
说着,他令人给他们松了绑然后道:“进来吧,我先给你疗伤。”
君澜尽道了一声谢,然后同容锦瑟一起进了竹屋,就见这里是个药堂,琳琅满目摆着许多的药材。
容锦瑟悬着的心这才放回了肚子里,她和君澜尽一道在竹椅上坐下,就听君澜尽问道:“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男人未有隐瞒自报了名讳道:“在下姜阑。”
话音方落,门外传来一道凌乱的脚步声,就见一个妇人疾步走了进来,她看见坐在竹椅上的君澜尽脚步一顿,双眼好似粘了上去似得久久没有移开。
容锦瑟觉得这妇人的眼神有些奇怪,就好似认识君澜尽一样,不对应该是认识江玄衣,毕竟君澜尽现在是江玄衣的身份。
她正打量着那个妇人,就听姜阑轻咳了一声。
妇人回过神来察觉自己方才有些失态便敛住了神情,走了过来:“听说谷里来了两位不速之客,我过来看看。”
姜阑为他们介绍道:“这位是罗夫人,我的义妹,我们兄妹隐居避世于此。”
君澜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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