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娇娇和任思玉之间的谈话,简直令人匪夷所思,可正是因为这番话他心中所有的疑惑全都解开了。
原来娇娇一直隐瞒的秘密就是这个,那任思玉说的那番话又是什么意思?
君澜尽站在青石小路上,黯然失神,他低头不经意瞥见路旁的枯树叶里落着一张信笺。
他走过去将那信笺捡了起来,只见上面只有一句话:你可知忆锦真正所求究竟为何?
这字迹是玄渡的,这是玄渡给娇娇的那封信。
君澜尽的目光落在忆锦两个字上,他又想起任思玉说的那句话:“君澜尽诈死骗了我十多年为了他我终身未嫁,可是他却为了你出家当了和尚。”
前世的他为了娇娇出家当了和尚,所以,忆锦其实是他的法号!
“忆锦!”
君澜尽摩挲着那两个字,自嘲一笑,眼前却是一片模糊,他伸手将那信笺揉成一团,转身离开了这里。
青竹轩。
秦沐苒带着容锦瑟和任思玉来到这里后,便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末了又道了一句:“我觉得此事非同小可,不敢擅做主张,只能请姑母来断了。”
老夫人听完事情的经过,脸色一惊,她见任思玉脖子上还有一片红痕,可见秦沐苒说的不是假的。
她忙问道:“玉姐儿,这真的是娇娇做的?”
任思玉掩着面哭泣道:“外祖母,今日太子殿下邀我游湖,我回来后也不知道娇娇怎么的,突然就掐住了我的脖子想要杀我。我思来想去觉得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因为我被赐婚太子一事,我想娇娇是怨我抢了本属于他的太子妃之位,才会嫉恨我吧。”
老夫人闻言眉头一拧,看向容锦瑟:“娇娇,真的是这样吗?”
容锦瑟冷嗤了一声,她看了任思玉一眼,讥笑道:“表姐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你自己不要脸我还要脸呢,祖母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和表姐打起来吗?”
她勾了勾唇,然后快步走到任思玉面前一把扯开了她身上的衣裙,就见她白.皙的皮肤下遍布可见青紫色的痕迹。
任思玉被她的动作惊的愣了一下,随后她才反应过来,匆忙掩住衣服尖叫一声:“容锦瑟,你做什么?”
容锦瑟扬了扬眉:“做什么?当然是让祖母看看她的外孙女是有多么不检点?”
她看向老夫人道:“祖母,想必你也看见了,表姐虽然是被赐了婚,但她和太子到底是未婚,可是她却做出如此有辱家门之事,败坏咱们将军府的风气,你说她该不该死?”
老夫人拧着眉面色有些阴沉,她握着手中的拐杖猛的一掷,冷冷的声音道:“玉姐儿,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任思玉没想到容锦瑟竟会发现她身上的痕迹还当众揭穿让她丢脸,她心中恨极匆忙跪在地上哭着道:“外祖母,是太子他…强迫我的!我一个弱女子如何反抗得了?娇娇不问青红皂白就说我不检点丢了将军府的脸面,可是如果不是因为她,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又何至于会落得这般下场?”
她跪爬着过去抱住老夫人的腿道:“外祖母,你要为我做主啊?这事如果传了出去,我还怎么做人?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容锦瑟冷笑:“现在表姐想寻死是不是已经晚了,当初在长公主府的时候你就应该以死明志,你口口声声说是为我受罪?可事情的真相如何你敢不敢告诉祖母?你不敢,因为这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