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爬起来,歇斯底里的喊着:“容锦瑟,是你害我!”
容锦瑟一脸不明所以的样子,好似受了惊吓似得:“表姐,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过你若是有什么委屈尽管提出来,长公主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任思玉哪里还能听的进去,她的清白被毁了,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成了他们茶余饭后的笑谈,这一切都是拜容锦瑟所赐。
她心中痛极,手指着容锦瑟眼底满是恨意:“是你做的,是你,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容锦瑟委屈巴巴,都快要哭出来:“表姐,你这是怎么了?你口口声声说我害你,我究竟如何害你了?”
任思玉目眦欲裂,死死的目光瞪着容锦瑟。
她记得自己将容锦瑟迷晕后便给福禄传了消息,可是就在她关窗的时候,突然就失去了知觉。
不是容锦瑟,又会是谁?
沈悦颜见任思玉竟然还想攀咬别人,她气不过怒骂:“明明是你自己不知检点做出这样的事情,竟然还怪娇娇?你这女人真是够无耻的?”
说话间,沈景林穿戴整齐的从明翠阁走了出来。
长公主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寒着一张脸看着走出来的沈景林问道:“太子,你身为储君却做出这等事情,要如何解释?”
沈景林的脸色有些难看,心中更是憋着一口郁气,甚至他都没有想明白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
分明他来的时候,看见任思玉站在门外,而房间里的人就是容锦瑟,为何等尘埃落定之后和他春风一度的人却成了任思玉?
“太子?”
长公主见沈景林沉默不语便又唤了他一声。
沈景林回过神来,他压下心头的怒火弯腰将任思玉从地上扶了起来:“姑母见谅,是本宫对思玉一见钟情,见她受伤便过来探望,加上又喝了些酒这才乱了性。都是本宫的错,还望姑母不要责怪思玉,既然思玉已经成了本宫的女人,本宫自会禀明父皇和母后,娶她为妃。”
长公主被沈景林的这番话给惊住了,她皱着眉头道:“可是方才任思玉一口咬定是县主害她,这又作何解释?”
“怕皇兄不是对任小姐一见钟情而是认错了人吧?”
沈景晔突然间开口,他冷笑了一声道:“县主说任小姐换了她的衣服,怕是皇兄喝醉了酒认错了人,强了任小姐,所以任小姐才会说出县主害她的话来吧。”
沈景林岂会承认?
他怒目看着沈景晔道:“二弟慎言,你这么说难道不怕毁了县主的清誉吗?”
江玄衣站出来,轻嗤:“晋王殿下也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再者这同县主的清誉有什么关系,难道不是太子殿下费尽心机想要得到县主的青睐吗?你敢说你对县主没有非分之想?”
沈景林看向帮腔的江玄衣,神色越发的难看,他若是承认了自己对容锦瑟有非分之想,岂不是坐实了清水寺一事是他主谋的?
他目光沉沉,厉声道:“一派胡言,本宫对县主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就只是把她当妹妹看待而已。”
“好。”
江玄衣大喝:“大家都听到了,这可是太子殿下亲口说的,还望大家做个见证,免得殿下以后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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