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浓,她屏住呼吸将自己藏在门后,看见有人进来后她握着手中的簪子就冲了过去。
来人听见背后的风声,闪身一躲,然后快速的握住了容锦瑟的手。
容锦瑟心慌意乱,拼命的挣扎着,就听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娇娇,是我!”
她猛的抬起头,就见薄雾朦胧中君澜尽长身玉立站在她的面前,她悬着的心落回了肚子里,手中的银簪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眼泪夺眶而出:“尽哥哥。”
君澜尽听着她的哭声,一颗心都跟着疼了起来,他伸手抱住她轻声安抚着:“没事了,不要怕我带你出去。”
容锦瑟点了点头,红着眼睛看着他。
君澜尽感觉到手上有些粘腻,他低头就见容锦瑟的左手虎口处在不停的流着血,他心下一惊握着她的手问:“怎么弄的?”
容锦瑟一抽一泣的回道:“他们给我服了软筋散,是我自己扎的。”
君澜尽眼底透着浓浓的杀气,他深吸了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一块干净的素帕将容锦瑟的手给包了起来,对着她道:“走吧,我带你出去。”
说着,他拉着容锦瑟的手出了浴房。
容锦瑟就见守门的两个护卫倒在了地上,她跟着君澜尽穿过长长的走廊,然而为了防止楼里的姑娘逃跑,这楼上布置了许多的护卫在来回的巡视。
君澜尽是假装客人才混进来的,但如果想带着容锦瑟一起离开那是不可能的,静月楼里的护卫众多,一旦交起手来只会吃亏。
眼看就要同巡视的护卫撞上,君澜尽快速的推开了一间房门拉着容锦瑟躲了进去,谁料这房中竟然有人。
容锦瑟听见内室里传来女子的声音,不待她去看,忽而一双大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容锦瑟不敢发出声响,只死死的揪着君澜尽的衣襟闻着他身上青草香,不同于以往今日他的怀抱非常的炙热,烧得她额头上都出了汗。
虽然容锦瑟的眼睛被蒙住了但耳朵还能听得见,她不由的就想到了方才见过的屏风,脸颊有些发烫。
好在容锦瑟将头埋的很低,她假装什么都听不到,静静的等待着,脑子却是越来越乱。
容锦瑟上辈子被一顶破轿子送去了太子府做了沈景林的侍妾,那时候秦沐苒和老夫人都已经死了,没有人教过她嫁了人之后应该怎么做?
后来因为毁了容,沈景林更没有碰过她,至死她都是清白之身。
正想着,君澜尽突然拉着她的手道:“外面的侍卫已经走了,我们快走。”
他轻轻的打开了房门,带着容锦瑟离开了这里。
君澜尽假装喝醉的客人,搂着容锦瑟的腰,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声。
容锦瑟会意,她扶着君澜尽将自己的脸藏了起来,扶着他下了楼,因为静月楼里多醉酒的男人,是以倒也不会引人注意。
她就这样扶着君澜尽,路过护卫身边时,她还学着楼里女子娇柔的声音:“公子,你慢点走,小心脚下。”
就这样一路来到了正堂,这时就听楼上传来:“着火了,快救火啊。”
一声呼喊,静月楼里的人如惊弓之鸟一般纷纷躲门而出,而君澜尽和容锦瑟则趁机混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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