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进来。”
君澜尽走了进去,打量了一眼房中的陈设,非常的雅致,而外室与内室之间隔着一道白色的垂帘纱帐。
君澜尽逸站在纱帐外,朝着里面的人见了一礼:“祭司大人,久仰大名。”
帘后的男人轻笑了一声:“怕是摄政王也是来了南疆后才知道本座吧?何谈久仰一说,你说是不是?”
君澜尽眉梢一动,也跟着笑了一声:“不过都是些客气话而已,大祭司何必这么当真呢?”
大祭司不置可否:“摄政王还真是风趣,这胆识也大,本座很是佩服。”
君澜尽没继续跟他客套,而是问道:“不知祭司大人是如何得知本王身份的?”
大祭司淡淡的声音道:“如果本座说可以预知未来,王爷信吗?”
君澜尽自然是不信的,但他也想试一试这大祭司的深浅,便道:“听闻大祭司一眼可以看尽天命,乃是神仙下凡。本王自认为这身份隐瞒的很好,却不想还是被大祭司给窥探到了,如此可见大祭司的传闻不虚。”
“不,其实你并不相信。”
大祭司开口打断了他的话,笑着道:“你只是想试探本座的深浅而已。”
君澜尽眉梢一动,似是被他的这句话给惊到了,但很快他就敛住了心神,直言道:“大祭司莫非是会读心?”
大祭司没答他的话而是道:“王爷来南疆是为了你的舅舅吧?”
君澜尽点了点头:“不错,南流和南疆向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如今你们南疆竟暗中对本王的舅舅下蛊,不知此事大祭司作何解释?”
大祭司道:“这件事,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摄政王既然能找到这里,就说明已经抓住了那下蛊之人。想来她也提了条件,是王爷你没有答应吧?既如此,王爷来找本座又有何用?”
君澜尽反问道:“难道祭司大人不想要这南疆的王位吗?”
大祭司似是愣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就是王爷来找我的理由?你怎知那下蛊之人不是本座派去的?”
君澜尽道:“那人就是祭司大人派去的,而你的目的不就是引我来此见你,帮你得到这南疆的王位吗?难道本王说的不对?”
大祭司默了默,半响后才赞叹了一声:“摄政王果真是聪慧,竟被你给猜对了。”
君澜尽理了理衣袖,径自蒲团上坐下,他倒了一杯茶水端在水中继续道:“其实,本王也是刚刚才猜到的,大祭司不是什么神仙却知道本王的身份,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你早就知道本王要来。”
一旁的兰云谦只觉得脑子已经不够用了,他见君澜尽已经气定神闲的喝起了茶,便知道他已是胜券在握。
大祭司透过那纱帐望着坐在对面的君澜尽,承认道:“确实如此,不过本座很是好奇,你怎知是我?”
“很简单。”
君澜尽将手中的杯子放下道:“因为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臣服在女人之下?除非是心爱的女人,不是吗?”
大祭司听着他后面那句话,不由的喃喃了起来:“心爱之人?如此说来,摄政王愿意臣服在心爱的女人脚下?”
君澜尽挑了挑眉:“有什么不愿意的,这于本王来说是莫大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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