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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澜尽点头:“娘就放心吧,儿子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书房里。
容浚旭手中拿着一张信笺,正在与容锦瑟之前所写的功课对照着笔迹。
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容浚旭道了一声进,就见君澜尽走了进来。
“尽儿。”
容浚旭起身,满是愧疚道:“我已下令禁了娇娇的足,让她闭门反省,此事是我这个做父亲的管教不严,是我对不住你们母子。”
君澜尽皱了皱眉头:“将军这是认定了此事乃是娇娇所为?”
容浚旭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我也不愿意相信是娇娇做的,可是这封信没有一点的破绽,我方才也已经比照过了,就是她的笔迹。如果不是她,我想不出是何人如此恶毒设下这么一个完美的局来陷害我的女儿?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君澜尽走到书桌前,将那封信笺拿了起来然后又扫了一遍,淡淡的声音道:“将军若是信得过,便将这件事交给我来调查,我一定会找出幕后主使,还娇娇一个清白。”
容浚旭大惊,听他话中之意分明就是相信姐姐是被人冤枉的。
他压下心头的震惊问道:“如果真是她做的呢?你当如何?”
君澜尽收起那封信笺,轻笑了一声:“将军觉得我会和一个没长大的小姑娘一般计较吗?”
水云居内。
容锦瑟自从回来后被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不吃也不喝,任凭解语在外面敲着门也不应。
从小到大,她没受过什么委屈,只有前世的时候被沈景林欺骗玩弄于股掌之间,后来遭他囚禁受尽苦难。
容锦瑟觉得自己很是没用,她将头埋在膝盖里,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容锦瑟以为是解语她蜷缩着身子也没有动,直到一道阴影将她笼罩挡住了房中唯一的光线。
容锦瑟缓缓的抬起了头来,就看见君澜尽站在她的面前,而他背后是夕阳最后一抹的余晖。
而君澜尽那张冷峻的面容在夕阳的余晖中更为的惊艳。
“你是来给我定罪的吗?”
容锦瑟沙哑的声音问着他。
君澜尽看着她哭肿的双眼,眉心不由的一蹙,沉声道:“你敢说,你接近我不是为了蛊惑我,让我对你放松警惕吗?我可是亲耳听你跟你的丫鬟说的,就在这间房间里。”
容锦瑟听完君澜尽的这番话,有片刻的恍惚。
可是那话她是说给忍冬听的,为了不让她起疑,谁曾想竟被君澜尽听去还误会她别有用心?
容锦瑟好似置气一般,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所以,你对我的关心和爱护也是假的,是故意迷惑我的对吗?”
君澜尽没想到这丫头竟然如此伶牙俐齿,他冷笑一声:“怎么,就许你做戏,不许我也做戏吗?”
“既然你认定了我就是这样的人,那你还来做什么?反正在你心中,我就是一个不知悔改的、心机深沉、恶毒讨厌的人。”
容锦瑟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哭的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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