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如果是其他人,姜宝纯可能会以为对方在跟她搞暧-昧。
但她比谁都清楚,薄寒峣有多讨厌她。
姜宝纯疑惑了一会儿,就没多想了,只当他思路比较清奇,认为直接动手比开口说话效率更高。
一路无话。
薄寒峣在市中心也有房产,但他更偏爱郊区那幢高尔夫别墅,因为露台外就是清新秀美的湖光山色,晨起可以看到近乎艳丽的黎明曙光。
半小时后,车子抵达别墅。
薄寒峣直接把车开进了车库,从车库电梯进入别墅。
他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姜宝纯跟他也没有共同话题,沉默地跟在他的身后。
姜宝纯太久没来这边,忘了正门的门槛高得离谱,不小心绊了一下,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前摔去。
眼看她就要一头栽倒在地,千钧一发之际,薄寒峣一把抓住了她。
姜宝纯下意识攀住他的肩膀。
距离陡然拉近。
姜宝纯闻到了他身上的气息——不是体味,也并非香氛,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冷冽,洁净,混杂着些许香樟木的淡香。
不知是否距离影响了她的判断,薄寒峣的视线似乎变得有些奇怪,落在她身上时,有种微妙的刺灼感。
气氛愈发古怪。
姜宝纯心脏漏跳了一下。
她不敢再跟薄寒峣接触,迅速松开他,含糊说了声“谢谢”,转身朝楼上走去。
薄寒峣却突然叫住她:“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不用,”姜宝纯说,“我自己来就行。”
她只是讨厌搬家,并不是不能搬家,在拍摄现场,经常拿着一套便携螺丝刀,自己装卸、搬运道具。
薄寒峣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没有坚持,转身离开了。
收拾行李的过程相当繁琐,幸好,姜宝纯不是一个留恋旧物的人——薄峻送的,难以搬走的,各种精致但不是必需的小摆件,她通通扔到一边,留给薄峻处置。
饶是如此,她还是收拾到了天黑。
眼看一个晚上收拾不完,她只能掏出手机,给薄峻发消息:【我能在这里住一晚吗?东西太多,打包不完了。】
一分钟后,薄峻回复:【可以。】
姜宝纯就心安理得放下行李,下楼吃饭。
薄寒峣也在餐厅里。
他听见脚步声,抬眼瞥了她一眼,像是在问,她为什么还在这里。
姜宝纯主动解释:“东西太多,一天整理不完。”
薄寒峣没有说话。
姜宝纯以为他接受了这一解释,正要上桌吃饭,谁知几十秒钟过去,他突然发问:“那你不让我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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