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关系,我也没帮什么忙,是你自己聪慧。”
江生笑得腼腆,学霸意识忽然觉醒,当即拿出手机来打开记事本:“学姐你等我一下,我先把这个问题记下来,待会儿我再问你别的,你可不要急着走哇。”说着他便开始整理思路疯狂打起字来。
怕爱浓会不耐烦,隔段时间他还要说两句话。
“马上就好。”
“我马上就好了。”
一开始爱浓还回他,叫他不要着急,慢慢记录就好,后面几次爱浓便没有声音了,江生纳闷儿抬头去看的时候,发现爱浓已经拄着腮睡着了。
到这里,江生一直紧张的后脊终于松懈了下来。
爱浓可是刚刚经历了生死,死里逃生回来的啊。
虽说她自己爬上来时表现得云淡风轻,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但她摔下山去晕倒的画面他看见了,又怎能把一个女人的坚强和懂事当做是理所应当,而不去用心呵护呢?
比起他这个赶了几个小时的路,一路心惊胆战奔波过来的人,爱浓才是更应该在暖和的床铺上安心睡觉的人啊。
而他,知道爱浓没事就是对他最大的安慰了。
这会儿看见爱浓睡得那么安心,江生真的无比欣慰,他一直找借口叫空间静下来,为了就是这一刻啊。
于是江生小心翼翼地起身,几乎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地走到床边,拿起老方媳妇准备给他俩压床的厚毛毯,随即又捡起一个枕头,觉得还不够,又捡起一个来,重新回到爱浓的身边,将两个枕头摞在一起,堆在爱浓下巴下方,随即又轻轻给她披上了毛毯。
见爱浓依旧睡得很安心,江生才终于放下心来,轻声拿起自己的背包,轻手轻脚地出了这屋,去老方窗口敲门道:“老方,老方你睡了吗?”
老方其实早睡了,没睡的是半夜起来带孩子嘘嘘的老方媳妇。
“小伙子,你有什么事吗?”
经历过刚刚床铺的事,江生其实对她有些怵,生怕她嗓门太大把爱浓给吵醒了。
于是他赶紧冲着老方媳妇比嘘,拿出手机来写道:“阿姨,我晚上睡不着,天亮我就要走了,你能带我去窑口看看吗?我还没见过真正的窑口呢。”
见老方媳妇看了眼怀里的孩子,有点为难,江生马上又写道:“或者您告诉我窑口怎么走,我自己过去看看也行,您放心,我会按照约定的时间跟老方一起下山的。”
江生拥有一双很能迷惑人的亮晶晶的天然无公害的眼睛,老方媳妇下意识就伸出手指点了起来。
“你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看见上面挂着一面五色旗的地方,就是我家祖传的窑口了,门没有锁,你直接进去就行。”
老方媳妇像是看懂了江生爱护爱浓的心意,说话都小声了不少。
江生道了声谢便要走,老方媳妇又要把手里的电筒给他。
江生看了眼老方媳妇手里的孩子,知道他们夜里肯定还要用电筒,“不用了,我用手机照亮就行,天也快亮了。”
江生说着就走了。
老方媳妇靠着门提着手电筒给江生照了好远的路,最后还是不放心,进屋把老方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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