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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真不知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对了,他甚至还去日本找了我,最后没等到我,托草间教授把面具交给我的时候,他应该很绝望吧,不知道他有没有恨我,下定决心再也不理我了。
我还没有想清楚要怎么开口解释,就已经下意识道歉。
即便是这种情况下,我也想表现的高傲一些,我竟然第一时间告诉他,我来纽约并不是想打扰他现在的生活。
毕竟两年没见,一年多没有联系,他经历了什么,身边有谁,以后有什么打算我都还一无所知。
我竟然看到他有些失望,说原来那两张入场券不是我叫人送的。
我确实没有干过这种事,更不知道入场券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看到他失望的眼神,我竟然有点伤心,在我如此误会他之后,我开始心疼他,我真见不得他失望落寞的样子。
没错,这一年多我虽然嘴上说着放下了,但我对他的爱意早已融入骨髓血液,在我的潜意识里游走,他稍稍向我抛出一点信号,我便神魂颠倒,不能自拔了。
我只得替林姿解释,说她一直想找机会替我抱不平,这次来了纽约一时忍不住,才做了这种事情,我的目的是想让他不要怪罪林姿,都是我深爱的人,不想让他们之间生了嫌隙。
结果江生却完全忽略了重点,竟然问我是不是一直心里有他?
我真是小瞧了他,从前随便逗逗他,他便脸红,如今说这种话眼睛都不眨一下。
给他两年时间长进,竟是全长进在心态上了。
倒也不能这么说,他其他方面也还是挺优秀的,不是才刚抢走我一个称号吗?
谁知他还得寸进尺,竟然步步相逼,一不小心把我逼到桌角,顶着他那张好看的脸做这种事,再这样下去,恐怕我都要把持不住,心里不禁在想,得经历过多少次这样的场景,才能练成这样?
我这个爱瞎想的坏毛病,明明没有这种事,差点又在心里给江生判了死刑。
于是我赶紧找空子钻出来,借机转移话题。
说起他国际艺术大赛获奖感言的视频,毕竟我们的故事是从那会儿开始断开的,下意识就从那里接起来。
江生脸色稍有不对,毕竟那段回忆对他来讲并不怎么美好,但他还是忍住了,依旧借着话题夸我,说我比两年前更美了。
我不大喜欢他这种表达方式,开始转移话题,问他是不是下个月又要在联合国会议上发言,我特意没跟他说去年我看见过他一次,不想他太骄傲。
他却开始谦虚起来,说那不算什么,反倒开始细数我的经历,这几年我在曜变上的成就他好像都有关注,甚至连我曜变烧成的技术他都略知一二,想来没少研究我的论文。
说来奇怪,我们两年没见,却好像一直在一起一样,彼此都没少了解对方的事,聊天时的气氛竟还像从前一样自然,他仍旧是个很好的倾听者。
我们从彼此的经历聊到曜变,又从曜变聊到陆正平,最后到了下一场展览即将开始,再不做点什么就没有时间的地步。
于是我提醒他时间快到了,他竟以为我是在下逐客令。
他还是像以前一样,非常在意我的感受,我稍有些不一样,他便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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