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退一步海阔天空,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不要一个人憋着,她和教授在那边也有不少朋友,打电话回来,他们俩都会尽力帮我想办法。
我打趣她,提醒她我是去交流学习的学者,不是去当特务的。叫她不要太过担心。
她许久没再说话,我抬头,发现她眼圈早已红了,我起身,帮她擦眼泪,忙给她道歉,说都是我不好,她叫我个性不要太强,我却当即顶嘴,她一定是担心了。
她摇头,说是想起我第一次来家里时,她的心啊,十分钟上上下下七八次,心脏病都快给吓出来了。
可是知道我的遭遇之后,她是真的心疼我,她没有女儿,一早就把我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看待,这三年她儿子鲜少回来,都是我时不时过来讨她欢心。
她亲眼看着我从一个满身是刺儿的小姑娘成长成现在这般知书达理,成熟稳重的样子,如今我就要一个人去远方踏上新的征途,她虽然舍不得,但也不能阻我。
说到这里,师母早已满脸是泪,鼻涕一把泪一把。
教授在厨房听不下去,开门站在门口说她这又是何苦?
师母却叫他闭嘴,干活去!
她看向我时,目光又瞬间变得柔和,她说等一下,要拿东西给我。
再回来时,拉住我的手为我带上一只翡翠玉镯。
成色还不错的紫粉冰种,市场价应该在五位数出头,并非我有意去辨别这些,只是从小在爷爷身边养成的一眼辨玉的习惯,条件反射罢了。
无论如何,这也很贵重了,我立即要摘下来,师母却直接按着我的手道:“本想送你更好的,可是太贵重了去那边海关会被拦下来,只好委屈你。你于我是像女儿一样的存在,如今你要远行,我不送你点东西,我这心里难受,你若也与我是一样的心情,就一定要收下!”
我知道无功不受禄,但这是必须要收下的礼物。
于是我最终没有摘下来,而是张开双臂,将师母拥入怀里,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喊着她的名字。
“纯风啊,你看上日本的什么宝贝尽管与我说,只要不是机密情报,我回来时一定带给你!”
师母立即化作母老虎,追着我满屋子打。
“没大没小!老娘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闹了一场,终于轮到教授单独面见,他把我叫进书房,勒令师母不叫不许打扰。
说起下午在办公室对我拍桌子发脾气的事,郑重向我道歉。
我问他是否在他眼里,我还是那个不懂世故,没心没肺狂妄至极的野丫头?
他说自然不是,我是他一手教出来的,他一直为我骄傲。
但他虽知道我不会生他的气,也不影响他因自己的失态而向我道歉。
我问他会不会特意去日本看我,他说不会,我又问那他去日本会不会来看我,他说还是不会。
他说我在那边有新的老师,他若过去,喧宾夺主,会令新的教授内心不快。
我说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又说草间教授可能不是这种人,但他却不能明知有可能而为之。
我的教授永远是这样,公正中带着点逗比,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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