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嗯。”江序听完后,站起身,“若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离开了。”
“可这些字来历不明,偏偏说的话又与我们有关,若是不调查清楚,只怕......”
“不用了,要调查你们去查吧。”江序将茶盏放在桌上,“我并不信这些,我只信人定胜天。”
幼时,他是家中最不受宠的幼子,父不爱,母不宠,吃食甚至不如家中仆人。
是他靠着自己一步步地登上现在的丞相之位。
其实,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他应当是季如昭的驸马。
但季如昭的名声太差了,即使是公主,也无法为他的仕途带来任何益处,反倒是累赘。
于是他将她舍弃掉了,即使她曾在幼时对自己施以援手。
但他在权利的这条路上舍弃了许多东西,也不差这一份感情。
“若无事,我需要去处理奏折了。”江序起身将衣服上的褶皱抚平。
也不等屋内众人反应,他便走出去了。
结果一推门,便看见门口蹲着偷听的季如昭。
季如昭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都贴的这么近了,却还是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正想再换个地方偷听,便跟刚好出来的江序撞上了。
“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打掌心了?”
季如昭面色一僵,但看到江序的反感值仍旧是100,她不由的一喜。
然后面色沉重地点了点头:“是的,想被打了。”
然而在看见后面那三人后,她的脸色变得极为嫌弃。
“你们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们!”
顾景修饶是见过季如昭的变脸速度,此时也被气笑了:“你以为我想看你!要不是你xxxxx”
他后面的话却说不出来。
季如昭同情地看了眼顾景修:“看来你不仅疯了,还开始结巴了,顾景修,这么年纪轻轻有病要治,不要讳疾忌医。”
顾景修深呼吸一口气,铁青着脸离开,若不是看在今天她被冤枉的份上,他定然不会饶过季如昭。
接着出来的宴淮面无表情地离开。
最后的贺柏青则笑了笑:“殿下,现在可气消了。”
回答他的是季如昭落荒而逃的背影,贺柏青嘴角的笑意更深。
江序看着季如昭对他和对三人的态度,袖下的手指动了动。
罢了,这次就算了,下次绝不轻饶她。
季如昭逃也似的一口气跑到自己寝殿。
望春连忙给她倒上了一盏茶:“殿下,您去哪儿了,还写了封信留给我,吓得我以为您有什么事。”
季如昭咕噜咕噜地将杯中的水一口一饮而尽:“没什么事,就是想着有些东西要留给你,提前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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