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军队里的事我不了解,只是听说你们朝堂给拨的军饷越来越少,田大齐为稳定军心才这么做。”
“放屁!”左珩怒气冲天,为巩固边疆要塞,每年开年内阁与兵部都要为预算打得不可开交。
若这些钱最终没发到将士们手里,只能证明自中央到地方层层盘剥。
才步入正轨的大渊,到底要毁在谁的手里?
马凌志被左珩的气势吓一跳,“你们校事厂有没有女的?”
“你什么意思?”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有扮成失踪女子,里应外合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宋绩拍手叫好,“这个主意不错,不过我们没有女的,你手里有没有能干的女子?”
“要是有合适人选,我至于等到现在?我都想雇乌胡、离戎那边的商人去帮我探路了,可我没有钱。”
马凌志又穷又横,真与王征有点相像。
若有一日他们二位能见面,都得以为照镜子呢。
马凌志蓦地瞥到角落里的许宛,“那小后生是太监吗?”
左珩立马横到许宛身前,“家奴。”
“不对,这孩子有耳眼,她是个姑娘?”马凌志抻着脖子往许宛方向瞅,“她就是个姑娘!”
“哎呀,差点把她忘了,厂公,许姑娘不就是合适人选吗?”宋绩一拍脑门,嘻嘻哈哈笑出声来。
苏春风冲着宋绩屁股就踢一脚,“你闭嘴,许姑娘手无缚鸡之力,怎么能做内应?”
“她学了那么久保命功夫,身手可以的,再说咱们全程跟着,还能让许姑娘受伤?”
苏春风就差拿纸把宋绩嘴巴给糊上,他是真傻还是假傻?
“她不行,不用打她主意。”左珩严词拒绝,把许宛绑到岩疆,已让他后悔得够呛。
马凌志轻视一笑,“还是你们丰都女子命金贵,岩疆女子的命就不是命,她们活该命贱。”
“这不可相提并论。”
“除了她,你们还能找到合适女子吗?厂公这么舍不得她,是担心校事厂扳不倒田大齐,你们就是来走走过场?”
马凌志字字扎心,他刚刚点燃的一丝希望,又被左珩给浇灭。
“就是说得好听,自己人一遇危险,还不是护短!”马凌志忍不住抢白,“岩疆几十个女子的命啊!”
“大人!”许宛用手指戳戳左珩臂弯,“其实我……”
“你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左珩忽地转身,把许宛三两下推出门外。
“去找离戎、乌胡的商人,价钱可以商量,校事厂出得起。”
“下雪了,冬天到了,离戎和乌胡的商人早回去猫冬,半个月能遇见一两人算是幸运。”
马凌志掸了掸衣袖,披上破破烂烂的蓑衣,准备离开此地。
就当今晚没和左珩见过面,靠人不如靠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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