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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润生点香烛的时候,许宛已经离开,按理说不会再有什么事。
偏许宛善用这些香料,许是觉得房中味道不好,拿出香料熏一熏,才会中“毒”。
左珩抱起许宛为她把脉,“宛宛,你怎么样?哪里难受?”
许宛浑身被汗水浸透,眼神涣散地看他一眼,“我热,想……”
她难以启齿,把头埋进他的心窝里。
“百密一疏。”
左珩自责,他之所以没有事,是提前吃了一颗药丸,校事厂独有的,就为破解这种毒药。
他快速掏出药瓶,好巧不巧,里面的药丸吃没了。
“我怎么会这样?”许宛无力地抓着左珩的肩膀,“你怎么没有事?”
“你用了香料。”左珩支支吾吾解释,“里面的成分,应该与虞润生给我准备的香烛大差不差。”
许宛迷迷糊糊地笑起来,“敢情是我把我自己害了。”
“误打误撞,没事,过几个时辰就好了。”
左珩拿过微凉的清水,替许宛擦了擦脸上和颈子上的细汗。
许宛不停地去抱被子,完全不敢去瞧他,“丢人。”
“哪里有。”左珩把面盆推到一旁,脱靴上榻,还顺手把床帐给扯下来。
“你为什么没有事?”许宛把头扎进被子里,“虞润生那家伙要和你共度春宵啊?”
左珩慢条斯理地褪好外衫,穿着里衣躺到许宛身后,长臂将她拢进怀里,“我喜欢女的,孟澹用错了计。”
许宛身上的汗仍在继续往外冒,她整个人已软得毫无招架的力气,“你把他拿下了?”
“他也不是什么坏人,我保他性命,让他去孟澹那边糊弄交差。”
“你怎么保他,难不成真把人带回丰都?”
“不行吗,丰都小倌馆就缺他这个类型的,我给他带过去谋一桩差事,说不准就被哪个达官贵人瞧上了呢。”
左珩语音带笑,唇齿有意无意地啄在许宛的额头上。
许宛伸指去解他的衣带,“别再是孟澹故意安排他暴露的。”
左珩按住她躁动的纤指,“我知道,宛宛……你这样的话,我算不算乘人之危?”
“那你滚啊,有意无意地撩拨我,有意思吗?”许宛本就发烫的脸颊,更加涨红。
左珩哪里肯滚,“我哪是正人君子,我是奸佞小人。”
“还得挨几个时辰,我……”
“我帮你,我这就帮你。”左珩不再伪装,小心翼翼地把她的长发顺到耳后。
之后的事情顺理成章发生,两个人都没想到会在察州这个地方,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
几个时辰里,许宛不知疲惫,好似行驶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
她如一叶扁舟,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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