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官家所属,里里外外定安插不少眼线。
他们以为左珩会二选一,左珩却跳出来选择了第三个地方。
桑羿磕磕巴巴地说:“天,天涯阁。”
“在哪儿?”左珩用那双狐狸眼盯住桑羿。
桑羿不禁打了个冷战,“小人这就带您过去。”
本想低调到此,却被孟澹搞得如此高调,左珩索性再添把火。
抵达天涯阁便要了这里最好的两间房,他和许宛一间,沈放和胡瑞雪一间。
费用却记在桑羿身上,还特意叮嘱他,不能算在知府衙门的头上。
桑羿吃下这个哑巴亏,将左珩一行人款待好,才告辞赶回去复命。
四人在房间里用膳,沈放啃着鸡腿走到窗子前,“大人,人都撤了,但有几个贼眉鼠眼的在外面监视呢。”
“把校事厂的信号放出去。”左珩吩咐胡瑞雪,“若两个时辰内没有回应,你今晚就去一趟这里的分部。”
胡瑞雪放下碗筷立马去办,沈放又啃着鸡腿贴上去,“我帮你放哨。”
“猜一猜孟澹下一步会怎么做?”左珩轻啄一盏酒,勾唇轻笑。
许宛打了个饱嗝,“今晚会赶过来热情款待你吧。”
“我要是和花魁歌姬走得太近,你会吃醋吗?”
“当然会。”
左珩拿起巾帕替许宛擦擦嘴上的油渍,“要不晚上你别露面了。”
“放心吧,误不了你的事。”
许宛宽左珩的心,他现在得树个骄奢淫逸、不干正事的形象,否则察州的事没法子进展开。
“回来任你打骂。”
“好,我不客气。”
将将过了傍晚,还未到掌灯时候,孟澹便火急火燎地赶到天涯阁来拜见左珩。
孟澹及桑羿等人没穿官服,想是不想让底下百姓看到这一面。
左珩也配合地换上常服,一身鸦青色直裰,把他显现得更加冷峻。
许宛衣着倒是朴素得很,知道她得扮演好陪衬一角。
察州画舫不太出名,瓦肆倒有很多,孟澹在最好的一家包了上等雅间,邀左珩一道前往。
左珩欣然答应,就是万万没想到,服侍他们的不是什么花魁歌姬,而是一位雌雄莫辨的伶人。
在宽敞的雅间里,为众人表演了几段察州独有的舞曲,各种乐器更是信手拈来。
许宛在旁哭笑不得,她总不至于吃一个男人的醋吧?
左珩故意冷落许宛,将目光都投到那伶人身上,“孟知府,这一位是谁啊?”
“厂公有所不知,他叫虞润生,师从察州的乐器大家,如今已成名,很多秦楼楚馆都争抢着请他去演出。”
孟澹对左珩有所了解,到底都是丰都人,左珩早年那些传闻他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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