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疙瘩,“你吃错药了,什么时候嘴变得这么甜?”
“在外面装得太辛苦,不想在你面前还端着。”
许宛把嘴巴凑到他脸上,轻轻亲了下,“我们生个孩子吧,这样家里也有点热乎气。”
左珩本想回应许宛的吻,却被她这句话吓得愣在原地,“我是太监。”
“假的嘛。”
“你不是怕被浸猪笼?你若有孕,外面的人岂不会认为我头顶一片草原。”
许宛捧腹大笑,用力把左珩推倒在床榻上,“你绿你自己,怕什么。”
“不行,太危险。”左珩长臂搭到里端的暗格上,好似要翻找什么东西。
许宛一下子紧张起来,马上阻止左珩,“你干什么?我不要那些假东西,我要你。”
左珩没奈何地瞥许宛一眼,“宫廷里有一些措施,防止妃子有孕的……我记得有本画册……”
原本兴致勃勃的许宛,瞬间耷拉下脸子,“你真行,我不要小孩了。”
她跳下拔步床,气呼呼地往房外走。
左珩赶紧把许宛抱回来,“我比你更想要小孩,但现在真不是时候,宛宛,对不起。”
“我就是一时冲动,随口一说,动真格的我可能就怂了。”
“那,我们还继续……”
许宛真服了左珩,他这个时候这样问她,要她怎么回答?
这时候不应该用行动证明一切吗?
左珩倒是想直接点,关键以前直接两次,不是被许宛骂了吗?
说他不懂得尊重人,把她当成玩物。
本就惹她不高兴,不得问下她当下的意愿?
二人僵持在拔步床里,最后又尴尬地笑出声来。
“要不你先找找不能有孕的法子,我们再在一起也不晚。”
左珩没敢吱声,因为联想到去岁在西正房的那一晚……
左珩当真翻阅起他厚厚的藏书,认真研究一番过后,觉得哪种法子都不好,要么伤害女子身体,要么不太靠谱。
许宛本还想用现代的月经周期推算排卵日,可她从岩疆那暗窑出来后,月事就没准过,这个法子行不通。
若用汤药的话,又太伤身体,她不会做那种傻事。
难道她和左珩之间非得保持这么纯洁的关系?
两个人瞎忙活半宿,到底疲惫睡去。
醒来时,左珩早已进宫当值,做了掌印太监以后,总是忙得不可开交。
赵燃昨天让康王府那边递来个帖子,找借口命她进宫小聚。
许宛正好想换个心情,从青杏那里要来些女红,装作给赵燃准备的,好糊弄宫里那些人。
赵燃如往常一样,早早就派人去宫门口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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