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晚间还是很冷,两个人不免又喝起酒来。
“达布又派商队到丰都送货去了,你们家许宛经营得不错。”格彬挑眉一笑,端起海碗就喝了下去。
“世子耳目这么广,我还不知香料铺的流水账,你在千里之外竟已知晓?”
“单看她多着急要货源就知道了。”
左珩陪他饮下一海碗,单手按在膝盖上,“世子,你今晚找我不会只是为说许宛吧?”
格彬将食案上酒菜挪到一旁,从怀里掏出一个眼熟的玉珠链子,“这东西还挺常见啊。”
左珩快速接过来,校事厂几年前在岩疆地界上找到过一串,许宛手腕上有一串,格彬又是从哪弄来的这一串?
见左珩反应这么大,格彬没打算卖关子,直截了当地说:“我在许宛手腕上见到过,当初在浮图寺找的就是这个吧?”
左珩沉默不语,只直勾勾地盯住格彬。
“我的正妻生活在离戎和乌胡的接壤处,她说这串玉珠链子是前几年一位乌胡女子所赠。”
“乌胡女子?”左珩越听越奇怪,这件事怎么还牵扯到乌胡人身上?
格彬示意他少安毋躁,“那女子貌似是从乌胡权贵人家里逃出来的,我妻室好心藏匿她一阵,但还是被乌胡人发现劫了回去。”
“她多大年岁?”
“和我妻室差不多,十七八岁的样子。”
宋广将军的妻室与许宛母亲的年龄差不多,十七八岁……难道是宋广将军的女儿?
他的女儿真的还活着?
“因为藏匿那个女子被父母大骂一顿。”格彬想起年轻妻室的委屈模样,“她觉得这串玉珠链子挺有意义,又像是你们大渊的产物,就放在首饰盒里带过来。”
格彬偶然发现了它,又想起许宛手腕上的那一串,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什么联系。
本想过段时间跟达布商队再去趟丰都,左珩竟已来了岩疆。
他更想把东西交给许宛,可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左珩更有法子破解这些关联,所以才冒险走这一趟。
左珩愣神许久,格彬叫了好几次,他都没有听到。
格彬方知自己歪打正着,玉珠链子给对了人。
“世子要是再发现任何线索,请及时通知我。”左珩赶忙叫进来秦远,引荐他和格彬相识。
“我是很想帮厂公大人的,只是很难再有发现。”格彬实话实说,这串玉珠链子就是他偶尔发现所得。
“无妨,万一呢。”
“不如厂公跟我说说这玉珠链子背后的故事?”
左珩睃望格彬,没奈何地笑了笑,“你们应该都听过宋广将军的故事,想必知道得比我还要细致。”
格彬承认地点头,随手端起海碗饮下一碗酒,“宋广将军与许宛有什么关系?”
左珩掂了掂手里那串玉珠链子,“关系就在这,宋广将军的妻室有一串,许宛有一串,你的大妃也有一串。”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