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只被“分家”的玉壶春瓶,静静地躺在桌上,断裂处新老不一的冷光,证明这里刚刚有一场“生死赌局”。
走出“风骨楼”灯火通明的大门,秦映雪沉默地走了一段,终于开口,“小哥!你怎么就确定那只瓶子是……啊!接老底?”
“不确定。”
沈晦双手紧紧抱着背包,说道:“但韩强这种人,得意忘形是他的本性。选了那只最‘亮眼’的瓶子当幌子,不奇怪。我只是……提前做了点功课。”
“你是说他是故意哪一只假瓶子出来骗人的?”
沈晦微微勾了下嘴角,没承认也没否认。古玩行里练出来的眼力、手感,有时比任何工具都可靠,那是无数真赝交锋中淬炼出的本能。但他现在可没那份眼力,完全是从眼中出现两个时代场景后,他做出的判断。
两个人上了秦映雪车,沈晦回头看了一眼“风骨楼”,“韩强背后有人。那只‘接老底’的瓶子,不是他一个人能兜住的货。韩强背后很可能是韩军。”
“啊?!那就是说,他和《秋蒲卢雁图》有关?”
秦映雪立刻联想到。
点点头,沈晦沉声说道:“嗯!如果韩强和韩军真是兄弟,那这幅画诡异地流入你父亲手中,再到金洪亮设局,很可能是一条线上的不同环节。”
秦映雪心头一紧:“你今晚彻底得罪了韩强,那不就等于和他们开战了吗?”
“不一定。现在,他们估计还不知道我和你父亲的关系。处分黄玉杰和他们绞到一块去。”
沈晦看着车窗外变换的灯光,“韩强今晚丢了这么大脸,他背后的人不会罢休,要么直接来找我,要么……憋着大招,会有下一步动作。”
他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断。秦映雪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忽然意识到,今晚的一切看似是被韩强逼到墙角后的绝地反击,实则很可能是沈晦以退为进,把韩军逼得自乱阵脚。
“接下来去哪儿?”
她问。
沈晦收回目光,看了她一眼:“你先不能回家了。”
“你是说他们会跟踪我们?”
秦映雪反应很快。
就在两个人的车停在路口等绿灯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轿车无声地滑到左边,车窗落下,露出张延廷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连他都露出这种吃惊的表情,其他人立刻好奇的凑上前,围在他身边,伸头看他手里的支票。
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暮云唯的目光没有感情且冷酷,那话语就跟冰渣子差不多,让人犹如在南极一样冷彻骨。
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拿着图表,请非常专业的机械师傅帮忙定制。
这个地方看起来就像是一间已经荒废很久的病房,墙皮都剥落了,窗户也都碎了,窗架上生满了铁锈,一股奇怪又刺鼻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
虽然说叶风也希望这样的坏人能够得到应有的惩罚,但是当众杀人的事情他是怎么也不可能做出来的,更不可能会看着别人当着他的面杀人而无动于衷。要知道这里可是佛门清净之地,怎么能被世俗的恩怨情仇所侵扰呢?
刘龙跟张向明看着被先前那两人专车送回来的唐昊,脸上也是不由露出了一丝诧异,他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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