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就不是我这种身份能得知的了,但陈公子确实是被小姐给遣送回陈氏学宫的,此事做不得假,他乘坐的便是我那个师弟亲自护送的另一艘陈氏渡船,听说就连陈氏常年待在中土这边的君子陈津也同船回了陈氏。”
身份正是这艘渡船管事的老人,也吃不准眼前青年的身份,之所以对青年如此毕恭毕敬,理由也很简单,对方有钱,且不是一般的有钱!
此人一上船,就买下了渡船最顶层整整十二间天子号客房,也没带什么仆从侍从,一直就他一个人住,对于这种财大气粗的金主,他自然是不会得罪的,再说有这种身家的年轻公子哥,哪个不是出身不俗?
至于那个被陈氏千金亲自赶回婆娑洲的陈知宪,在这三教辩论即定的关头,已经不算什么密事,就算与对方聊上几句,倒也无妨。
那个青年手指轻轻搓动,同样来历不俗的他不过是闲得无聊,这才跑出来到处游历。
他并非中土人士,就更不是南婆娑洲的读书人了。
在围栏处站了片刻,兴许是终于觉得有些无聊,青年和年迈渡船管事告别,回了自己那渡船天字号的渡船房间。
崔瀺看书并不快,一本醇儒著作,他足足看了六天。
为的就是要从书中抽丝剥茧,在到达陈氏之前,先将书给吃透再说。
翌日。
或许是觉得有些闷了,崔瀺终于走出自己房间,到了渡船甲板,伸了个懒腰。
渡船期间途经过一座名为牵海的渡口,停船半天再离渡远去,这才算真正离开中土神洲。
崔瀺在甲板上,也看到了上船当日见到的那名年轻女修,女修也恰好往这边看过来。
她虽仍然眼带笑意,却终究不似那日在渡船那边掩嘴轻笑出声,只是面带笑意与出门的崔瀺点头致意,也算是打过招呼。
崔瀺也终于不再像那日一样难为情,同样笑着回应。
渡船围栏那边,那位丰神玉朗的贵气青年还是雷打不动站在原处。
渡船这边吩咐过,尽量不让其余客人叨扰那边,能上船远游的,哪个不是江湖商海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人精?这点眼力见自然是有的,其中就有不少对青年身后那个年迈管事身份心知肚明,就更琢磨不透青年身份了。
期间自然也有人想要去与那青年笼络关系的别洲仙家客,但都被老管事给推诿离开。
崔瀺抬眼环视一圈,还是觉得青年身处的地方是个不错的观景地,便抬脚往那边走去。
先前与崔瀺有过两面之缘的渡船女修就先与身旁船客告罪一声,不留声色地悄然离开,快步走向正朝青年走去的崔瀺。
崔瀺也察觉到她向自己走来,便有些疑惑地停下脚步,女修临近崔瀺,才终于止住步子,压低嗓音轻声提醒道:“想看船外风景?”
崔瀺点点头。
她指了指渡船另一边,“那处也不错的,不如换个地方?”
崔瀺看了一眼神色认真的她,再回头看了一眼青年所在处,笑着道:“可我还是觉得那边挺好。”
女修便有些为难,只得再次压低声音,与他说道:“那边那位公子来历不俗,也不喜有人接近,劝你还是换个地方。”
崔瀺收起些笑意,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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