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跌进深潭里。
另一边,八月十五中秋月圆之夜,唐门却骤然覆灭,这样劲爆的消息如同一阵狂风,瞬间引起整个蜀州哗然,原本处于唐门周围的雨坪镇更是被前来打听消息的江湖侠客们搅得沸沸扬扬,更兼数日前,新任知县雷恩抓住唐门覆灭这一重大变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力排众议,以‘非常时期需行非常之事,必须立刻掌控雨坪镇这一关键节点以防大乱’为名,几乎是连夜便带着核心官吏和精锐衙役进驻雨坪,火速将县衙的重心强行转移至此!至于衙门的其他档册杂役,则令其随后陆续迁来。
宁云栖的江湖门客栈,此刻更是人满为患,喧嚣声此起彼伏。
“老板娘,我们的酒呢?”一名侠客打扮的人高声喊道。
“来了来了。”
宁云栖身着一袭淡蓝色布裙,发髻高挽,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显得温婉又干练。她窈窕的身姿穿梭在熙熙攘攘的大堂中,忙得不可开交。从拥挤的桌椅过道中间穿过,手中的托盘却稳稳地托着两壶酒和几碟小菜,动作轻盈却又不失稳重。
“急什么,你们若是没喝尽兴呀,我这江湖门客栈就不打烊了。”
宁云栖笑语盈盈地将酒菜摆放在三位江湖人士的桌上。这三人皆是一身劲装,腰间佩着利刃,神色间透着江湖人的豪爽与不羁。
其中一位满脸络腮胡的大汉,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随后抹了抹嘴角,大声问道:
“老板娘,你消息灵通,你可知唐门为何一夜之间就覆灭了?这么大的门派,怎么说没就没了,实在是有些蹊跷啊。”
宁云栖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轻柔却又清晰地说道:
“这位客官,您瞧我,不过是个开客栈的弱女子,平日全是操心这客栈的琐事,您要是问我今日沽酒几钱我倒能答上来,问我这些江湖上的事我哪儿插得上话呢?我也是听镇上的人说起,才知道唐门遭了这等大难,唉,也是同你们一样不明就里啊。”说罢,她微微欠身,又为众人添上酒。
另一位身材瘦削的侠客接话道:
“依我看,说不定就是朝廷干的。唐门近些年来日益壮大,难免树大招风,朝廷忌惮唐门势力,这次唐琢之前往京城没有表达要归顺朝廷的心,据说惹恼了当朝的右相。”
众人纷纷点头,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揣测起来。
“虽说那夜镇子上爆竹连天,可路过商队听见了唐门那也是炮声连天。”“是啊,还有前些日子,镇子上的商队,一夜之间少了一半。”
宁云栖却无心再听下去,她的目光时不时地望向客栈门口,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担忧。一上午过去了,阿妤和修文都不见踪影,往常这个时候,两人早就围在她身边帮忙了。
“瞧见阿妤和修文了吗?”
宁云栖拉住经过身旁的店小二,
“没有,一上午都没见她俩。老板娘你要有什么事,吩咐我去做就是。”
“没事,去忙吧。”宁云栖朝店小二挥了挥手,店小二点了点头,继续去招呼客人。宁云栖心中不禁嘀咕起来
“阿妤和修文莫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揪着衣袖,这是她焦急时的习惯动作。想到这儿,宁云栖转头又对身旁忙碌的店小二说道:
“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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