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线上投下好看的光影。
这幅景象,若是让刘波那样的年轻小伙撞见,恐怕真会血脉偾张。
“那能一样吗?那是晚上回来着急洗澡睡觉!”吴梦梦终于睁开眼,无奈地白了苏畅一眼,伸手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大白天的,还一起洗,像什么话?还有你,能不能进洗手间之后再脱衣服啊?一点样子都没有。”
“那怎么了?”苏畅浑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肩带随之滑落,“反正咱这也没外人。”她赤着脚,踩着冰凉的地板砖走向洗手间,走到门口时又停住,扶着门框转过身来,脸上的玩笑神色收敛了几分,带着点认真问:“对了,梦姐,你就真这么不管他了吗?”
她没有指名道姓,但沙发上瘫着的两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
“管?”吴梦梦也摸出自己的烟点上,眼神有些空茫:“怎么管?把他带在自己身边?放酒店门口当门童还是保安呢?”
“不管怎么样,总比在外面安全吧?”苏畅倚着门框,眉头微蹙,“姓胡的那个老狐狸有多阴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看他们……没那么容易放过他的。”
吴梦梦夹着烟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胡老大的阴狠,她自然比谁都清楚。
这次他竟然以自己的女人做饵,布下死局,任由十几个人糟蹋她,演了一出“年老怕死、无力约束手下”的戏码。
这一切,不过是他精心设计的陷阱,故意给“狗哥”和“丧彪”制造冲突的机会。
让他们两个斗得你死我活,杀红了眼,他再躲在暗处推波助澜,火上浇油。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人是不会放过他,”吴梦梦长长地、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但这钱,他赔了。再怎么样,姓胡的也不至于为了这点事就要他的命,顶多……用些下三滥的手段恶心人罢了。”
她停顿了一下,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清醒,“一个男人想要真正立起来,总得经历些东西。我要是一直把他护在翅膀底下,就算他真是条龙,最后也只能变成一条连泥鳅都不如的废物。”
她在心里,对着那个曾经的身影,无声地补了一句:“他可是救过我的英雄……我相信他,一定可以的。”
............
诊所这边。
刘波和瘦猴身上的伤都是皮肉伤。
清创、消毒、上药,伤口大的缝针,需要包扎的包扎。
张雅丽手法利落,整个过程沉默而高效。
大半个小时过去,两人带着新添纱布绷带,离开了诊所。
在诊所处理伤口的时候,刘波的心思就完全没在眼前。
张雅丽那双漂亮的眼睛偶尔在他专注沉思的脸上停留片刻,甚至几次微微有些失神。
但刘波对此毫无所觉。
他脑子里反复翻腾的只有一个念头:搞钱!
走出诊所大门,被上午有些灼热的阳光一照,刘波下意识地眯了眯眼。
他掏出烟,点上,狠狠吸了一口。他猛地停住脚步,转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