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跑了?发海捕文书!”
……
折腾到了正月二十五,双手空空的赵怀德只能拿着之前寻到的文书还有笔录来到了龙大渊处,来作禀报。
龙大渊听完之后,有些惊讶的说道:“刘大郎将手伸到临安来了,而且伸到了史相公宅院里?”
赵怀德无奈点头:“现在看来正是如此了。”
龙大渊立即摆手:“先不说刘大郎,你先将皇城司往史相公宅子中派密探说清楚,我不记得有过这般命令。”
赵怀德自然是早有准备:“提举,这也算是惯例了,根本就是半明面上的事情,相公们也是心知肚明的。
就跟之前陈相公拆了家中影壁,直接在厅堂中睡觉,让来往行人都能看见自己一般,都是为了光明正大罢了。”
龙大渊乃是半路出家,所以也就点头以对:“那就接着说刘大郎的事情,你可有实据。”
赵怀德摊手苦笑:“这就是关键了,人证物证都没有,全都是猜测。”
龙大渊摇头失笑:“所以,这就是空口白牙,诬陷大将了?你可知道你这猜测会引起多大风浪吗?”
赵怀德叹了口气:“提举,所有的事情都太巧了。
张虎刚刚探查出了满裕的漏洞,并且布置了一番,就没了影踪。
而与此同时,满裕还有他之前待过的苏氏皮货也人去楼空。彻底找不到人影了。
最为关键的是,就这么两天的工夫,如果是仓促出逃肯定是逃不远的,我发了海捕文书,整整七日一点消息都没有,就说明他们肯定有人接应,甚至早就准备好了逃亡路线。”
说到这里,赵怀德深吸一口气:“提举,刘大郎敢做此事,那即便不是谋反,也是要准备谋反了。需要小心防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龙大渊叹了口气说道:“那咱们要报给陛下,陛下责问刘大郎,然后他真的反了,又该如何?你读书也不少,总应该知道晁错吧?”
赵怀德连连摇头:“自然不能就此报给陛下的,否则还会被反咬一口。
咱们皇城司就是干这买卖的,直接下手调查即可,如今南北贸易往来繁多,只要挨个查下去,下官就不信查不出个结果来。”
龙大渊瞥了这厮一眼:“我告诉你,莫要起什么捞油水的主意。北边的商人都很识相,一匹健马没准就有两条腿是分润给这个宰相、那个王爷。
你若是真的拦了谁财路,到时候别说我保不住你,官家都难做。”
赵怀德有些无奈:“下官会小心的,一定给提举找出真凭实据来!”
“嗯……这件事……”龙大渊犹豫片刻方才说道:“你就当从来没跟我说过。”
“下官明白。”
赵怀德离开提举府之后,立即马不停蹄的来到北边的一座茶楼。
听罢赵怀德的复述之后,杨沂中皱起了眉头:“他是这么说的?”
赵怀德连忙点头:“提举也是忧心国事,不想横生枝节。”
杨沂中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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