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夜安锦都懒得搭理他。
怪不得寒淼不讲理,随她爹。
乔新和冯刚等人忙着勘查现场。
夜安锦检查之后,迎着贺斌的目光说:“就目前掌握的情况,无法判断陈秋菊死亡的真正原因,需要对她的遗体进行二次检验。”
“你别想害我!”
乔逸急了,“她当时抢我的镯子,结果把它弄断了。她用断了的镯子划伤了我的脸,就是这道伤口,我痛得推开她,没想到她的后脑勺磕在桌角上!我是正当防卫,她是自作自受!”
“表面上看是这样的,她的后脑勺确实有撞击伤,但不足以致命。”
夜安锦冷冷地说,“没有人想害你,我们会查明她的死因。”
“哼!事情闹到这个地步,谁也没想到!夜安锦,你可别借题发挥,故意栽赃嫁祸!我当时也在场,我就是见证人,我能证明乔逸说的是实话,这就是一场意外事故!”
寒九州把烟蒂狠狠掐灭,恼怒地瞪着夜安锦。
夜安锦实在搞不懂,寒九州为什么会对她有这样浓重的敌意。
他已经知道他冤枉了她,怎么还是这么一副臭德行?
不过,她看着寒九州丝毫没为陈秋菊的死而伤心,反而处处袒护乔逸,这就耐人寻味了。
同甘共苦的老伴猝然离世,寒九州冷血到什么程度,才能这么冷静?
“寒九州,我提醒你一句,你不是见证人,你是犯罪嫌疑人之一。是不是意外事故也不是你说了算的。”
夜安锦看向乔逸,竟然在她的肿脸上看到了嘲弄和得意的冷笑。
乔逸用了什么手段,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寒九州抛弃对结发妻子的眷恋?
难道,乔逸已经开始了她的猎杀?
夜安锦的心沉了下去……
贺斌派人对寒九州和乔逸分别做笔录,又吩咐两个侦查员把陈秋菊的尸体搬走。
大家分头忙。
两个小时后。
陈秋菊的遗体直挺挺躺在太平间的停尸床上。
这是一个众生平等的地方。
无论生前富贵显耀还是穷困潦倒,也无论成王败寇,一旦躺在这儿,都将化土成尘。
这个女人前不久还带人上门闹事,此时却安静僵挺再无感知。
夜安锦只觉得人生无常。
唯恐有所疏漏,夜安锦仔细检查,从头发梢一直到脚指甲,连舌根底、指甲缝也没放过。
陈秋菊尸身内外除了后脑部位,无锐器伤、钝物打击伤,无出血点,无中毒迹象。
全身上有几处软组织挫伤,都是轻微伤。
其后脑勺有锐器创造成的相对严重的外伤,但不足以致命。
尸体瞳孔放大,体表有多处青黑色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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