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在进行尸检的时候不为人知的猥亵尸体,我没有诬赖你吧?”
夜安锦揭露他。
鲁学明想反驳,但他张了张嘴,一句话说不出来。
“你经常以晚上照顾司马娟睡眠不足怠工。
一方面你做贼心虚,怕言多必失,怕被贺斌他们看出破绽;
另一方面,你以此为借口留出大量时间与孙丽鬼混、与宋建宁他们作恶。”
夜安锦接着说,“我们去精神病院做过调查,司马娟被送进精神病院后,你很少去看望她。
而且,当初你是嫌司马娟吃醋吵闹,把她当精神病人强行送进了精神病院!”
“你、你胡说!她就是有病!”
鲁学明急赤白脸。
“你能糊弄别人,糊弄不了我。
我看过司马娟的病历,她刚被你送进精神病院做过全面检查。
各项指标显示,她只是患有轻微双向精神障碍,那时根本不需要住院治疗。
你当时很清楚她的症状,你只需要对她耐心温柔些,她的病就得能得缓解。
但你没有。
你无情粗暴地把她送进精神病院,让她在多次出逃失败后彻底精神崩溃。
她现在彻底变成了一个精神病患者,狂躁和抑郁且有伤人倾向,这其实是你一手造成的。”
夜安锦的话让付余生看向鲁学明的眼神都变了。
他深知人性善恶有别,有些人卑鄙可耻。
但他很意外,看似老实巴交的鲁学明竟然是这样一个阴暗狠毒的小人。
对婚姻、对工作,甚至对人性,他都叛逆到底,却还认为自己是个好人……
鲁学明怔怔地看着夜安锦,突然扑哧一声笑了。
他抹了一把脸,把眼泪鼻涕像自来水一样关掉了。
“夜安锦,之前贺斌他们说你厉害,我当他们放屁,打心眼里瞧不起你。
我参加工作的时候,你刚上学,在我这种元老级的法医面前,说你厉害,我真觉得他们挺搞笑的。
但是今天,我承认,你确实有过人之处。
你这么年轻,不该对人性看得这么透彻。
想不到我活到现在,你竟然是最懂我的那个人。”
鲁学明坐直了身体,一改之前伪善的模样,眼神变得邪恶而凶狠,“这说明我们是同一类人,你也有心理创伤,你心里也住着一个魔鬼。
夜安锦刚要反驳他,他又抢着说。
“你现在没感觉,是因为你被爱情蒙蔽了心智。
我告诉你,爱情是这世上最大的谎言。
爱人就像时间,你爱上的是白天,最终你得到的却是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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