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特别是这几天,他母亲的骨灰要重新下葬。
犹豫了两秒后,许知夏才问道:“你要不要跟我去公司?中午和晚上我们一起吃饭?”
秦昼闻言,不由挑眉。
其实过了昨晚,他心里那股不好的情绪,已经被冲淡了不少,这会儿,早就能应对任何事了。
他没有那么脆弱。
“不用了,我真的没事。”
“哎呀,你怎么这么啰嗦,知不知道,本大小姐从不轻易邀请人去我公司的?”
许知夏不放心留他一个人在家里。
毕竟,才刚发生那么冲击心灵的事情,万一一个想不开可怎么办?
她也不是一个会委婉的人,不由分说把人带出门,“赶紧的,再不出发我迟到被扣奖金,那我就赖你了!”
秦昼被推着出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过,看在这丫头那么关心自己份上,也就不再拒绝了。
上午,许知夏开会,处理公事。
她把秦昼安排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秦昼自己抱着笔记本,在沙发上浏览王晨给他发的葬礼流程。
看完后,直接给王晨回复,告诉他自己没意见,让他们可以开始筹备了。
王晨那边回复得很快,事情马上就去处理了。
之后秦昼又给傅京宴打了电话,为筹备葬礼的事情,和他道了谢。
傅京宴也不忘关心一下好兄弟,问他,“今天心情还行吧?”
秦昼听到他宴哥这话,觉得有趣,“怎么你们每个人都以为,我好像很脆弱一样?
我一个大男人,难过归难过,但区区一个秦家,还不至于打垮我。”
不过秦昼也知道,宴哥是在关心自己,所以,笑着回道:“宴哥,放心吧,我真的没事。
而且,就算真有事,估计也会被折腾的忘记一切。”
那边的傅京宴,听着他最后那句话,有些不明所以。
下一秒,就收到秦昼发来的照片。
是许知夏的办公室。
“我现在在许氏的公司。”
他像是找到了一个可以分享情绪的人,有些忍俊不禁地和傅京宴说,许知夏的神操作,以及安慰人的特殊方式。
傅京宴看完,也扬了下唇角,道:“看来真不用我操心了。”
这会儿,许知夏已经忙完了,正鬼鬼祟祟,在办公椅上摸鱼。
电脑屏幕上,被放大的标题很是醒目:醉酒后乱性睡了兄弟,该怎么处理这段关系?
底下跳出很多类似问题,答案也五花八门。
有的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老死不相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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