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袍争取更多组阵的时间。
“合阵!”
李煜令声再下,侧盾甲兵立刻正手合拢盾牌,双腿前后微错,准备迎接冲击。
“架枪!”
坊门内的兵卒终于全部涌出,落在最后的一什兵卒手持长枪,手忙脚乱的在头排盾甲的身后抵地架起。
森寒的枪头,透过盾牌间的缝隙挺立而出。
‘嘭!’
只有些许散尸,跨过弓手的后续点射,避开稀疏架立的枪刃,侥幸撞上盾牌。
军伍行列,阵势最巧就是一个‘变’字。
立地架枪被敌人避开,大不了就收枪戳刺。
旋即,屈身蓄势待发的老练兵士就双手相持枪身,沉腰滑步,撤枪半步,复又挺枪递出,戳刺入尸。
一捅一搅,便是脑浆迸裂。
便是刺的歪了,也能起到把尸鬼顶开的作用,自有身边同袍会趁势协助补击。
一杆新枪自偏侧刺出,补入尸鬼大张的嘴中,连牙带舌搅了个稀烂。
有了老手这般示例带动,近旁的其他人也能有样学样,灵活变通。
一时之间,三两尸鬼近阵即消。
最后两具走的慢些的残尸,索性被弓手一发一发的轮替引弓点杀。
军户和亲卫的武艺差距,在百人如一的军阵中竟是瞧着不大明显起来。
卫中老练的什伍队率,往日里也就只是缺了这么一副好甲、好刃。
不谈家丁精养打磨的力气,与日日苦练的武艺体魄。
单论经验,他们这样的队率老卒,所参与过的战事也不见得比武官亲兵就少了。
......
“快搬!”薛伍领着他那一什人手,督促着民壮们就近入院,胡搬一气。
桌椅板凳,床板灶砖......
但凡派的上用场的,都被丢上了街,倚着石牌基柱,草草的堆砌堵口。
李煜一边等着民壮搬物堵街,一边越过犹自戒备的甲兵,走近石牌打量。
“这是匹马。”
他很快就确认了这具骨骸的出处,口中肯定。
这马,看着像是径直撞上了石牌的西侧细柱,才导致了些许的倾塌,更是直接撞死在这儿。
突然,似是想到了什么。
李煜眼神带着些许复杂,‘是那日留下的马尸。’
这城里的动静,除去瓮城引尸那一遭,也就只有那日驱马之人所为最大。
思及此事,李煜挥手招来守在坊门内张望的赵怀谦。
“那一日的驱马壮士,可还有家小所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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