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科举考试中,对于考生的长相也是有一定要求的。
虽说不一定要长得貌似潘安、玉树临风,但至少也得五官端正、相貌堂堂。
而何宇的这副尊容,恐怕不仅难以参加应天府的会试,就连进京赶考之前,江西的学政都会直接将他劝退。
朱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缓声道:“从今日起,你便是我十一弟府中的左长史了。”
这一句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让何宇惊愕得合不拢嘴。
他万万没有想到,秦王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赐予了他如此高官厚禄。
要知道,典簿不过是个九品小官,而左右长史却是正五品的高官,与地方上的知府平起平坐。
何宇喜不自禁,心中的喜悦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他做梦也想不到,秦王的随口一言,竟然能让他在短短一日之内,连升七级,这简直就是一步登天!
要不然,平日里,他怎么会经常听到同僚们在私下里窃窃私语,谈论着某人得到了蜀王的赏识,然后又平步青云,高升了一级呢?
这无疑证明了一个道理:果然,在官场之中,上面有人好做官啊!
这个道理,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都没有例外,都是如此。
而他呢?因为这张其貌不扬的脸,这几年里,他遭受了多少人的白眼和嘲讽?
在官场上,他又受到了多少的冷落和排挤?
然而,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终于等到了今天,这守得云开,见月明的一天!
何宇激动得喜极而泣,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断地从他的眼眶中涌出。
他当即跪地,向着朱樉和朱椿叩头谢恩,声音哽咽地说道:“微臣对两位殿下的大恩大德,真是铭感五内,没齿难忘啊!
微臣愿誓死追随两位殿下,永不背叛!”
朱樉见状,连忙摆了摆手,示意何宇起身,并让他先退下。
待何宇离开后,朱樉转头看向朱椿,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笑呵呵地问道:“老十一啊,我刚才擅自作主,帮你提拔了这么一位贤才,你该不会怪我多管闲事吧?”
朱椿一听,顿时满脸惶恐,他连忙摆手,否认道:“不会,不会,二哥您这是说的哪里话啊!
您可是小弟的兄长,兄长您能在百忙之中,还特意抽出时间来帮小弟做主,这简直就是小弟求之不得的好事啊!
小弟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您呢?”
朱樉嘴角微扬,轻声应道:“嗯。”
他心中暗自思忖,难怪历史上蜀王朱椿会毫不犹豫地向永乐皇帝告发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谷王朱橞蓄意谋反。
朱椿这小子,简直就是个见风使舵的墙头草,毫无主见可言。
在朝廷的旨意尚未下达之前,朱樉对眼前这个“胆小如鼠”的小胖子倒并不担心,因为他深知朱椿绝不会违背朝廷的意愿。
然而,真正令朱樉忧心忡忡的,还是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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