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而黑魔法用久了,恶意与歹念出现的频次越来越多,这种情绪就会进而影响巫师自身,使其变得视人命如草芥,对伤害他人感到漠视,对夺人生命习以为常。
所以,在魔法界一般对黑魔法研究极深的那些巫师,基本上全部都是黑巫师!
而绝大部分正常的巫师,他们就算知道索命咒的咒语与使用技巧,在无法凝聚那样恶意的情况下,也根本没办法使用出正常的索命咒。
对着人释放,最多也就是让人流流鼻血而已,有些甚至连这种程度都做不到。
眼前这只蛇怪,绝不是什么普通的黑魔法造物,本身蛇怪的寿命就格外漫长,历史传闻中,最著名的那只一开始被创造出来的蛇怪,足足拥有九百多年的寿命。
眼下这只从体型上来看,比起九百年这个数字,也绝对是只多不少!
以它现在的体型来看,它早就不知道蜕皮多少次了。
原本蛇怪正常的蛇皮颜色应该是碧绿色的,它却完全脱去了原本的绿,变成了纯白色。
也正是因为不可计量的蜕皮次数,让它的蛇皮早就拥有了超过火龙与巨怪的魔法抗性。
就算攻击它的薄弱处,卡布纳拉也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一般黑巫师的索命咒,根本不可能对这样一只怪物起到直接杀死的作用,最多就是让它陷入头晕眼花的疯狂。
可西弗勒斯的索命咒却是把它一招毙命!
这样的手段就算是那些在魔法界闻名已久,穷凶极恶的黑巫师都做不到,这当然会让身为职业傲罗的卡布纳拉对施展了这样手段的西弗勒斯感到不安。
对于他的不安,西弗勒斯只是耸了耸肩,随意道。
“我也确实不是什么一般人,对吗?那些报纸上可不光报道了我最近这段时间的事迹吧?他们挖出了我早些年不少黑料,有些黑料错的离谱,但有些确实是真的。”
“我曾经是个黑巫师,所以会一手索命咒,也是很合理的对吧?”
卡布纳拉面对这样的回答只是深呼吸一口气,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西弗勒斯这听起来貌似很合理,但细究起来完全就是歪理邪说的话。
西弗勒斯这时也已经重新转过身,他正在挥舞魔杖,试图从这只蛇怪的嘴里取出它那硕大的毒牙。
“好了,卡布纳拉先生,别纠结索命咒的事了,如果我真是个滥用黑魔法的人,早在一开始我就根本不会犹豫,还让你们站在原地不动,防止误伤,直接就对它施咒了。”
“还是说阿尔巴尼亚的魔法法律和欧洲其他国家不一样?你们这边对黑魔法生物使用不可饶恕咒也是非法的?”
听到这,曾经参与过制定阿尔巴尼亚魔法法律的卡布纳拉摇了摇头。
“不会,不可饶恕咒只是被禁止对人使用,傲罗在内部培训的时候,也会有专门的教师用动物给他们演示不可饶恕咒的危害。”
“那不就得了,别在那干站着了过来搭把手,我只要它的一颗牙和一品脱毒液、一品脱蛇血,其他剩下的都是你们的。”
卡布纳拉迟疑了片刻,便迈开脚步上前,协助西弗勒斯一起,将他想要的一颗蛇怪毒牙、毒液和蛇血全都取了下来。
做完了这些之后,他们的注意力才从那条蛇怪尸体上移开,转而看向那幅在这样的破坏之下,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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