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平年代提起这些黑暗历史,只会引起毫无意义的纷争,巫师依旧是这个世界的主宰就足够了。”
萨拉查眼见哈利合眼沉思,奇道:“你在想什么?同情他们?”
哈利摇一摇头,“非也,洒家只念想一个,那麻瓜于哥哥而言,可也是异族么?”
“我们都是人类,魔法界会诞生哑炮,非魔法界也会诞生巫师,我们的矛盾远没有和其他种族之间那样严重。”
哈利沉寂半晌,冷不丁道:“外宁必有内忧。”
“噢,哈利,你真不应该活在这种和平年代,这简直是埋没了你的天赋。”
萨拉查眼中流光溢彩,把掌拍的生响,“如果你出生在一千年前,整个世界都将铭记你的姓名。”
“哪怕是格兰芬多那种家伙也会心甘情愿的跟在你身后。”
哈利大笑一声,“洒家亦有此意。”
说罢,将那回忆录抄本抛了去,径向桌前篆刻符箓来做备用。
萨拉查使出魔力,控住这抄本翻开来看。过了半炷香的光景,便又抛了回来。
“骂的还不错,确实够难听。”
“不过这也从侧面论证了妖精的脑子的确有问题,居然因为一把破剑记恨了格兰芬多一辈子。”
“哈利,给你铸刀的那只妖精如果也写回忆录,你被骂的一定比格兰芬多还要惨。”
哈利听此,摇头道:“那贼妖精脊梁里生的反骨,肠肚里灌的反水,毋须洒家操刀,这厮的项上人头亦熬不到寿终正寝。”
话休絮烦。且说哈利又捱过半月有余,这夜忽见莱格纳克那鸮飞书传报,信中称是宝刀铸成。
只是这取刀的去处,竟不在诺丁汉旧地,却改在了对角巷。
哈利虽心下疑云暗生,却一心要取这刀,当即打点行装,要投破釜酒吧歇马,明儿个晨时便去对角巷取了。
待行李拴束停当,一身行头结束整齐,怀里揣紧了魔药与新制的符箓,便下楼出门去。
这德思礼夫妻两个正卧于沙发看电视,见着哈利模样,都吃一惊。
“你要走吗?”弗农惊喜道:“不回来了?”
佩妮指头搅作一团,“楼上那间屋子可是一直留给你的。”
哈利见这妇人吞吐,那里还不知晓其中意味,不耐烦道:“洒家与你的钱财,自无收了的道理。”
“噢!我可不是这个意思。”佩妮面皮上红白交加,道:“我只是想告诉你,现在外面不是很安全。”
她指一指电视,“看到了吗?一个叫布莱克的疯子越狱了,拿枪杀了十二个人。”
哈利举目观瞧,只见那电视里正显出个瘦骨嶙峋的汉子。眼窝深陷无神,须发绞作一团乱麻,活似个行尸走肉。
哈利心下不屑,呸一声道:“好个腌臜撮鸟,害了一十二条无辜性命,便把自身唬得魂飞魄散!若撞在爷爷手里,定将这厮剜心剖肝,祭了冤魂!”
说罢,带挈行囊奔出门去,只留德思礼夫妻两个膛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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