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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靠着拉货马车上,抽着旱烟,与同伙用西域语闲聊。
而后院似是住了什么身份高贵的女人,不允男子踏足,只有些许胡人女子身着西域服饰,端着瓜果零嘴,毛巾香料等物什,来回穿行,倒是幽静许多。
“舒服……”
伴随哗啦啦的入水声,一空灵悦耳的女子嗓音也随之响起。
房内水雾袅袅,屏风挂着装饰繁琐的西域服饰,梳妆台上摆着被卸下的各种金银首饰,几个暖炉横在屋舍角落,散着暖气。
胡人女子推门走进,不敢越过屏风,单是偷偷瞄一眼屏风之后映出的姣好倩影,便连忙收回视线,放下餐盘毛巾等物后,小声用胡语道:
“丁大人邀您一叙。”
“知道了,让他候着。”
“这……”
“恩?当初在剑南,多亏本座,他才能从赵无眠刀下苟活一命,你们莫非不知现在赵无眠有多可怕,都能被戎人称为阿勒巴日……如今让丁景澄那老头等一等,有何问题?”
“不敢……”胡人丫鬟闻言不免露出好奇神色,“您能从赵无眠那魔头手下救出丁大人,一定与他酣战正烈吧?”
屏风后沉默几秒,而后才不知为何,有几分牙痒痒似的道:
“这是自然,若本座再见赵无眠,定饶不得他……下去吧。”
“是。”
待丫鬟离去,屋内才又恢复平静,转而阵阵哗啦水声轻响,片刻后,屏风后的人影跨出浴桶,勾勒一抹曲线玲珑的美人影子。
踏踏踏————
女子裹着毛巾,赤着白嫩脚儿踩着地板踏踏走至梳妆台前,抬手将水雾覆盖的铜镜擦净,当即可见镜中一双猫儿般碧绿且富有活力的灵动双眸。
好似璀璨的绿宝石般明亮,又似秋日的天空般澄澈。
毛巾下,水珠滑过胸前曲线,自樱朱点点滴落在地。
孟婆拢了拢如墨长发,几缕发丝垂在肩前,随着动作偶尔扫过玉碗樱朱,让她不禁想起那剑南一夜。
那狗男人指尖炙热的体温,不轻不重的力道,与生平第一次的触电腿软。
咔嚓————
孟婆忽的一掌将铜镜拍碎,后冷哼一声,换上繁琐的胡人服饰,又裹上天青大氅,将自己打扮得暖暖和和,才离开院落,来至一处提前约定好的酒楼包厢。
说是酒楼,其实就是一堆各自独立的戎帐,错落在空地间,称不上楼,只能说戎帐堆。
丁景澄坐在桌前,长刀短剑平整放在手侧,他手里捏着一片生肉,小臂抬起,喂着臂上金雕。
面容苍老,却依旧神采奕奕,显然并未将剑南的失利放在心上,乱了道心。
孟婆裹着大氅,弯腰走进戎帐,绝美面容没什么表情,瞥了眼那金雕,随口夸了句。
“新养的雕不错,可别又被赵无眠那雪枭单杀,做成雕肉煲吃掉。”
丁景澄对孟婆的态度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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